她的話全都被他給堵住了,像是一拳頭出去打在了棉花上那般無力,她索性閉嘴不說了,閉上眼睛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夜西戎並沒有更深的冒犯,只是將那些紅酒擦拭乾淨後,手指流連在了她左胸上方的印記上。
這個印記他記得非常清楚,再次看見,就更加感觸了。
夜西戎輕輕用手指撫摸那印記,淡淡的說道,“我遇襲那天,其中有個身材纖細的人胸前就有這個印記。”
聞言,莫笙的身子微微一僵。
“其實我受傷了,只不過那一槍打在了防彈衣上,才傷得不算太嚴重。”夜西戎緩緩的敘說著,“也正是因為看到了這個印記,所以才愣住被人打中。”
莫笙安靜得沒有一點點聲音了,像是被他控制住的玩偶一樣。
只有那長長的睫毛,會顫巍巍的刷過他的手心,讓他知道她還在聽。
人在黑暗的視線中是最緊張最害怕的,他一直捂著她的眼睛,就是希望能看到更真實的她。
她的眼睛會騙人,她的話也會騙人,唯有這種細微的反應偶爾能讓他讀到真實的情緒。
“因為在前一天的晚上,我還和這個印記的主人纏綿。”他說完,終究是鬆開了她,看著她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道,“如果你用的是美人計的話,那麼恭喜你,成功了。”
莫笙別開視線不去看他,不知是在迴避什麼,只是冷冷的問道,“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想再賭一次。”
“什麼意思……”
夜西戎沒有多說,大概和他最近幾年的生活環境有關,他變了很多。
他不再是那個才華橫溢的珠寶設計師YE了,而是L國的總統夜西戎。
他肩上的擔子變得十分繁重,所以讓他徹徹底底的變了個人,時而冷漠時而溫潤,叫人捉摸不透。
做事也是這樣,經常出其不意,讓人無法理解。
就好比此刻的莫笙,原本以為自己會死在他手裡,更或者會被當做兇手交付於警局或者保衛處,可他並沒有。
他說要賭一次。
莫笙都沒弄懂他所說的賭一次是什麼意思,就被他放了,還被他安排的人親自送走了。
離開的時候莫笙一直強撐著不讓自己回頭去看他,可上了車,她還是沒忍住回頭看了一眼。
她告訴自己,只看一眼就好,而且在車子裡,他應該看不到自己的。
可她回頭,在隔著很遠的距離中,和他的視線相遇。
那一瞬間,她的心狠狠的抽痛了一下。
莫笙慌張的收回了視線,害怕的捂著胸口,後悔看了這麼一眼。
因為那一眼,她好像被什麼東西鎖住了一樣。
不是自由,而是心被鎖住了。
在車子離開很遠後,她才慢慢的找回了自己的理智,慌忙拿出手機給舒錦傾打電話,“我二十分鐘後到你那兒,有點事找你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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