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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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醒來,眼睛腫得老高,商好佳熱敷了好一陣,才消腫了一些。
出去的時候,君臨早已經走了,她都能想象得到,君臨到底有多不痛不癢。
她到快下午的時候才出了門,並沒打算給君臨做晚餐的樣子,直奔目的地。
夜色豪門。
領班見到她來,還有些意外,商好佳說了很多的好話,領班才答應她去跟老闆說一說。
沒多會領班回來了,說老闆同意她繼續在這裡上班,商好佳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難過。
因為這一次她回來不是繼續做賣酒小姐的,而是重操舊業。
昨晚君臨的話,似乎讓她清醒過來,她本就不是什麼良家婦女,再努力的把衣服穿回去,也改變不了別人對自己的看法。
所以她又何必……堅持呢?
有的東西改變不了,就接受吧,就像有一句話說的,當生活QJ你的時候,你不要去掙扎,把它當成是一種享受,或許就沒那麼難過了。
商好佳麻木的換上了以前的衣服,對著鏡子化著妝,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很久沒有化妝了,她的手都在微微的顫抖著,眼線都化了好幾次,才勉強能看得過去。
領班將她的燈牌掛了出去,她沒有像其他小姐妹那樣出去吸引客人,而是安靜的坐在後面的休息室裡。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領班過來叫她的名字,“佳佳,有人翻你牌了,走吧。”
她起身,收拾起手機,努力的笑了笑,“好。”
領班帶她到了很裡面的一個房間,以前這裡是禁止出入的,沒人知道這後面到底是做什麼的。
領班給她介紹道,“客人說了,進去之後什麼都不要問,做完出來就行,錢給得很多。”
“好。”商好佳深呼吸一口,揚起招牌的笑容推門進去。
房間裡很暗,她才剛進去,領班就把門關上了,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見。
她伸手就想去開燈,一個機械的聲音響起,“不許開燈,直接做。”
商好佳頓了頓,收回了手,這一行坐久了,什麼奇奇怪怪的要求都會遇上,不開燈什麼的,一點都不算要求了。
只是這人……不會說話?
是個啞巴嗎?
商好佳還記著領班交代自己的事情,進來後什麼都不要問,而這個人也說了,直接做,那……就開始吧。
她麻木的開始脫衣服,三兩下就把自己脫得乾乾淨淨了,然後試探的往床那邊走去。
那裡有個隱約的人影,在她還沒走近,整個人就被拉到了床上,接之而來的,就是一輪的強勢掠奪了。
這男人沒有任何的前戲,直接掰開她的腿就來了,疼得商好佳叫了出來。
她已經很久沒做了,突然就被這麼對待,真的很痛。
本來不愛哭的她,這會眼淚開始洶湧的冒了出來,也不知道是因為太疼,還是因為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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