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說話敷衍我,我是認真的,如果你再這樣突然消失的話,我可能再也不會原諒你了。”
“好。”君徹捏了捏她的臉。
李心念抓住了他的手,放在手心仔細的撫摸起來,視線一直盯著那手,然後有些低落的問道,“君徹,你以前那麼會彈鋼琴的,為什麼現在不能彈了?到底發生過什麼?”
“都過去了,以後你想聽,我再給你彈就是了,只要你不嫌難聽就好。”君徹試圖掩蓋過去。
可李心念不依,堅持的問道,“我想知道。”
看著她迫切的眼神,君徹也只能坦白了,“當年在監獄裡,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現在想來,應該是有人刻意安排的才對,那些人很會欺負新人,而且那時候的監獄沒有現在這麼完善,經常都是一群人關在一起,裡面經常會發生毆打事件,而我那個時候,是個剛十八的少年,進去自然是要被欺壓的,手也是在那個時候出了問題,被他們踩在腳下用力的輾軋,受了傷也沒人管,耽誤了治療,久而久之,就有些不靈敏了……”
李心念心疼得厲害,抱著他的手,不停的掉著眼淚。
她難以想象當時的君徹,到底經歷著什麼樣的折磨。
他那時候是那麼驕傲的一個人啊……
“別哭了,都過去了,我現在不是還好好的站在你面前嗎?雖然彈鋼琴不靈敏了,但至少還能抱著你啊。”他溫柔的笑著,安撫她的悲傷。
李心念眼眶更紅了,“君徹,以後我彈給你聽。”
“好。”君徹點點頭,“但那時在此之前,你得先養好身體。”
李心念一抹眼淚,“好。”
她只是因為淋雨感冒引起的傷寒,掛兩天水就沒什麼事了,君徹在病房裡陪了她一天,第二天她就催他去上班了。
本來君徹是不想去的,但李心念表示自己完全可以,讓他下班後來接自己回家就行,君徹也只好答應了。
支走了君徹,李心念去找了一趟醫生。
下午君徹來的時候,她已經收拾好,辦理好出院手續了。
兩人回到家,遙遙看到她,還特別膩歪了一下。
吃完飯的時候,墨叔還唸叨了,說君徹那天發現她不見了之後,跟瘋了一樣,滿世界的找她。
雖然李心念知道他找了自己,但沒想到他會那麼緊張,頓時覺得愧疚了。
君徹也問過她去了哪裡,李心念只說去見了一個朋友,並沒說見了誰。
她不願意說,君徹就沒多問,這男人從來都是尊重她的。
這一點,李心念很感動。
同時也有些擔心,她不知道暗白到底要做什麼,更不知道那個廖秀雲,到底跟君家有什麼關係。
至少在弄清楚這種關係之前,她不能告訴君徹。
晚上君徹在書房裡忙了一會,被李心念打電話催回房間了。
君徹一進去,就被房間裡的景象給弄懵了。
李心念就側躺在床上,穿的是剛買來的睡衣,特別的SEX。
這還是她第一次這麼大膽,穿這種衣服誘惑人,所以表情特別的害羞。
可她不知道,她越是這樣害羞,對君徹來說就像是致命的lovepition一樣,無法自拔。
李心念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她誘惑著他,步步沉淪。
又是一個纏綿的夜晚,李心念癱軟在了他的懷裡,男人還壞壞的逼問她,下次還要不要這樣誘惑人了。
李心念哪裡還敢,一個勁的搖頭,“不敢了,求放過。”
君徹佔有得更深了,在她耳畔魅惑的說道,“可是看到你這樣,我一點都不想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