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還怕自己因為不太愛說話,導致這次遊玩會比較尷尬,現在有裴依依在,這個擔心顯然是多餘的了。
也一個多小時後,抵達了目的地,蘇慕煙約好的當地的一個導遊也在那裡等著了,他們一來,便開始了今天的行程。
因為這是今年的第一場大雪,也是今年的第一次雪景,再加上是週末的關係,來了不少觀雪景的人。
連爭這個南方人,難得見到這麼好的雪景,一來就開始不停的拍照了。
等裴依依有些累了,給了她一個眼神,她便頂上了。
“連先生,看到那邊的那塊石頭了麼?”蘇慕煙指著前方不遠處的一兩座雪峰說道。
連爭順著看了過去,點了點頭。
“這雪峰,可是有一個很感人的故事呢,據說在很久以前,這裡住著兩家人,在同一年的時候,各自生下一個孩子,一男一女,這兩個孩子呢,從小一起長大,也就是青梅竹馬的戀人關係,可是後來山裡出現了一個野獸,這野獸四處害人,於是這兩家人商量,將這隻野獸制服,他們的父親都是獵人,在商量之後,第二天一同上山了,家裡人都在等啊等,等了不知道多久,終於回來了,可是僅僅只回來了一個人,男孩的父親死了,據女孩的父親說,男孩的父親是被野獸咬死的,男孩接受不了這個事實,自己親自到山裡去尋找自己的父親,當他找到自己父親的時候,發現父親的身上並沒有野獸撕咬的痕跡,所以他覺得是女孩的父親害死了自己的父親,回家之後,便自此跟女孩的家裡斷了聯絡……”
“可是呢,女孩很愛這個男孩,她完全不知情,每天依舊去找男孩,久而久之感覺到了男孩對她的冷漠,她很難過,她想弄清楚真相,可男孩不告訴她,甚至還娶了別的女人為妻,知道這個真相之後,女孩心灰意冷,跑到山頂上他們時常一起玩耍的地方躲了起來,可誰知道那一天下起了鵝毛大雪,男孩在知道女孩的事情之後,終於還是忍不住,上山去尋找她,等他找到的時候,發現女孩已經被大雪覆蓋,冰封在了山頂,他很傷心,最後抱著女孩再也沒有鬆開過,後來,這山頂就多了一座雪峰,晴天的時候,他們會稍稍變換成兩座雪峰,可一到大雪紛飛的時節,這兩座雪峰就會融為一體呢……”
其實誰都知道,這只是一個傳說而已,沒有什麼真實性,也是每個景點都會去杜撰的故事來吸引遊客。
蘇慕煙以前帶著一對新人來這裡舉辦過婚禮,所以在當地導遊的口中知道了這個故事,方才見連爭一直在拍這座雪峰,所以才想著給他介紹一下。
誰知道連爭對這種故事很感興趣,蘇慕煙一講完就問道,“那女孩的父親到底有沒有害死男孩的父親呢?”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畢竟是傳說而已,沒有人去考證,具體真相,估計也就只有編造這個故事的人才知道了。”蘇慕煙無奈的表示。
連爭還有些失望的樣子,“真是可惜了,居然不知道真相,翩然,你推論一下,女孩的父親到底有沒有害死男孩的父親呢?”
“都說了是傳說而已,何必去較真呢?”秦翩然面無表情的說道。
連爭笑了一下,“這怎麼算較真呢?我只是覺得這個故事性有點BUG而已,你以前不是很會用實際來證明問題的嗎?現在就說一下你的看法唄。”
“就如故事所說,男孩找到父親之後,發現他身上並沒有野獸撕咬的痕跡,所以應該不是野獸所為,而女孩的父親卻全身而退,就算不是他主導的,也跟他脫不了關係,他們是一起去的,那就應該一起回來。”秦翩然還是說了自己的看法。
裴依依偏著頭正想說什麼,幾人身後就響起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我持反對意見,他們雖然是一起去的,但說不定有其他什麼突發事件呢?比如說,男孩的父親遇上了什麼事情,或者女孩的父親有難言之隱。不方便告訴他們實情呢?”
“西決,你怎麼來了?”裴依依驚訝的叫道。
河西決穿著一身紅色的羽絨服,帶著厚厚的帽子,耳朵上還夾著可愛的兔子護耳,一張小臉紅彤彤的,正哈著氣呢,看來是剛趕到。
她笑著說道,“我在家帶著很悶,剛好司機也回來了,我就讓他送我來了,看來時間還不算太晚,連先生,你覺得我剛剛說的有道理嗎?”
“也有這個可能性啊,既然能選擇並肩作戰,那肯定是對對方又足夠的信任才對,不至於去陷害對方才對,而且他沒有動機,也沒有這樣做的必要,不是嗎?”連爭附議道。
裴依依舉手表示贊同,“我也是這麼想的,最壞的打算也就是,這其中有讓女孩父親難以開口的原因。”
三個人的意見都一致了,剩下蘇慕煙,她作為中立表示,“這就是一個故事,沒有真實性,所以你們不用分出勝負。”
秦翩然臉色不怎麼好,抬手看了看時間說道,“你們先在這裡玩著,我去剛才那邊的餐廳看看有什麼吃的,等會記得過來吃飯。”
說完,也不等其他人發表意見,轉身就走。
連爭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翩然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這麼沒有風度?”
“對啊,我也很少見到師兄這樣的,對吧,西決?”裴依依扭頭問河西決。
河西決看了看男人離開的背影,想了幾秒說道,“我也去幫你們點餐,點好了給你們打電話啊。”
說完,她小跑著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