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個神經病醫院的病人跑出來了吧?沒吃藥呢!
不過……怎麼那麼帥?!
河西爵拿著血漿重新回到了洗手間,對著鏡子給自己的衣服上抹血跡,爭取做到**真,又不誇張的樣子,這才丟掉剩下的血漿,滿意的出了洗手間。
原本是循著過道去找蘇暮煙的,結果就聽到了那麼一處。
那女人,抱著一個死了的人,哭得那叫一個慘。
如果不是他出現的話,恐怕這女人會一直抱著那屍體不放吧。
河西爵咧著嘴,慢慢的跟上了蘇暮煙的步伐。
雖然身上的傷不嚴重,但真的有傷痕存在,剛剛莫成宇拍的拿一下,差點沒把他給拍得內傷了。
蘇暮煙踹的那一腳,也剛好在傷口上,痛得他又是一頭冷汗,但他心情特別好,沒去計較這種事情。
蘇暮煙知道他一直跟著自己,想走快點甩掉,可怎麼都甩不掉,只能到女洗手間去。
河西爵跟得太緊,都沒注意到這裡是女洗手間,抬腿就要進去。
弄得她不得不轉身,攔住了男人,“這裡是女洗手間,你確定要跟進來嗎?”
“額……”河西爵啞口無言了。
“那我在外面等你。”他鬆了口氣,往旁邊一站,還不忘凹個造型,提醒她,“你快點啊,我腿上有傷,還得回病房呢。”
“那你先會病房,我一會就來。”蘇暮煙也不忍心讓他站著了。
河西爵心裡竊喜,彷彿看到了曙光一樣,固執的道,“我還是等你吧,地滑,你還大著肚子呢。”
“我會小心的。”蘇暮煙也生不起氣來了,看他還是不願離開的樣子,只能說道,“那我快點。”
說完便進去了洗手間,前前後後的把手洗了好多遍,又洗了把臉,才讓自己看起來沒那麼蒼白了。
鏡子裡的人,明明是一臉放鬆的樣子,甚至在眉梢之間,能看見一點慶幸。
慶幸他還活著,慶幸自己沒有被丟下……
被丟下這三個字,讓她愣了一下。
什麼時候,她那麼依賴河西爵了呢?
當初結婚,本就是一場沒有愛情的婚禮,他們彼此都是抱著一定會離婚的念頭在過日子。
那段時間裡,她們彼此不想見,彼此不想念,便以為註定了彼此不相戀。
可愛情不是誰以為的事情,來得悄悄,叫人措手不及。
蘇暮煙拍了拍臉頰,對著鏡子裡的自己默默說道,“冷靜一點,不要被現實衝昏了頭腦。”
再出來,河西爵還當真在洗手間門口等著,過往的人都不時看看他,感覺很奇怪的樣子。
蘇暮煙也被他的行為弄得十分窘迫,忍不住開口問道,“這是女洗手間,你這麼等著,其他人會看笑話的。”
“我等我老婆怎麼了?”他才不覺得有什麼不妥了,很理?*車暮梅ィ?br>
蘇暮煙被他一句話堵得說不出一個字來,只能嘆氣,“走吧,你的病房在哪裡?受傷了就應該好好躺著,出來做什麼?”
“我不出來,能聽到你的真情告白嗎?”河西爵傲嬌的冷哼。
一提到那茬事情,蘇暮煙的臉就忍不嘴了起來,“快走吧,好多人在看呢。”
河西爵被她拉著往前走,嘴角又忍不住揚了起來。
真好,看來這一次是他押對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