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想結婚，又能怎樣？你又不會跟我結婚。”許輕輕洩氣的說道。
既然都被揭老底了，不在乎再丟臉一點。
而龍牧野則是目光深了幾分，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只是勾過她頸項吻了上去。
漫長的夜，並不是用來聊天的，而是用來做其他的。
***
第二天上戲的時候，許輕輕恢復了水準，盧導終於滿意的點點頭。
許輕輕過去等盧導說戲的空擋，給龍牧野發了一條簡訊，意思是晚上想吃火鍋之類的。
龍牧野沒有回答，她嘆了口氣，只好收起了手機。
盧導走了過來，先是對她褒獎一番，“昨天你的狀態真是讓我失望了，好在你及時調整了自己，不然我還真有可能把你給換了。”
盧導說話向來直接坦白，是個好爽之人，許輕輕也不在意，還大方的回應道，“昨天真的很抱歉，因為一點私人情緒，讓盧導失望了。”
“我知道我知道，跟老三又鬧彆扭了吧？”盧導笑著問道。
許輕輕臉頰一紅，有些答不上話來。
自己跟龍牧野的關係，其實知道的人不是很多，外界最多也只是猜測。
可像盧導說得這麼準，估計他跟龍牧野是真的很熟悉。
這讓許輕輕有些好奇了，怎麼之前沒聽龍牧野說過他跟哪個名導關係不錯的？
盧導不知道她心裡百轉千回，繼續說道，“之前老三給我推薦你的時候，我是真看不上，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偏見挺多的，圈裡唯一看得上的女演員，也就臨湘了。”
許輕輕尷尬的點點頭，這一點，她自然知道。
但讓她意外的是，自己居然是龍牧野推薦給盧導的。
那男人冷淡慣了，不可能會關心這樣的事情才對。
自己跟了他那麼多年，也從沒主動提出要過什麼角色或者動用他的關係。
都是老實本分的拍戲，一步一個腳印，從女配到了現在的位置。
所以他突然這麼幫自己，許輕輕是有些意外。
但盧導不可能騙她。
盧導又誇獎了幾句，無非是說她悟性高，肯努力之類的，而後就開始給她說戲。
許輕輕都十分認真的聽著，也在重要地方，備註下來。
結束了工作，盧導又半開玩笑的說道，“看來我得跟老三說說，讓他別沒事跟你吵架，這樣得浪費我多少時間啊，燒的都是他的錢呀！”
“盧導……”許輕輕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你是說，這部戲，是三爺投資的嗎？”
“你還不知道嗎？”盧導意外了一下。
許輕輕點了點頭，“角色都是經紀人接洽的，我也很少關心投資方這方面的事情，所以不太清楚。”
若不是今天聽盧導這麼一說，她還真不知道。
盧導一副意味深長的目光看著她，“看來你被老三保護得太好了，這部戲從商榷到拍板，前後經過了三年多的時間，從最開始商榷的時候，他就定的你，而且劇本和角色設定什麼的，他都一直在跟進，我以為你跟了他這麼久，至少會知道一點風聲。”
這下，許輕輕是真的呆住了。
三年多了……
她居然真的一點都沒發現？
難怪昨晚她跟龍牧野抱怨，自己只是單方面的感情，他不承認，還為此生氣。
所以……很多事情，都是他默默在做嗎？
許輕輕心裡突然就異動起來，急忙跟盧導告別，拿著手機興匆匆的給龍牧野打電話。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打這個電話，但就是很想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