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君徹根本就不理會,擰著她到了浴室,直接開著涼水衝著她的頭。
李心念因為冰冷的水而顫抖起來,漸漸失去了掙扎的力氣,只能屈膝抱著自己,瑟縮的依靠在冰冷的瓷磚上打著寒顫。
“現在清醒了嗎?說,你是我君徹的!我就放過你!”
“你這個**!”李心念咬著牙瞪他。
她無法忘記這個男人帶給自己的可怕噩夢。
可君徹並沒有手軟,再一次開啟了花灑,水流比剛才大了很多,如同一把把利刃打在她身上,痛得她嗚嗚的哭著。
“說不說?”
“我不說!”她還是咬著牙堅持。
水流調到了最大,此刻浴室裡都是流水的聲音。
李心念雙手擋在上面,可卻起不了什麼作用。
冰冷的水打得她頭暈目眩,身子也冷得沒有一點溫度,使勁的掐一下都感覺不到疼痛,就好像麻木了一般。
但君徹並沒收手,依舊冷厲的看著她,“現在說嗎?”
“我……”她牙齒不住的顫抖,已經無法說出完整的話來。
“說,還是不說?”
“我……”李心念聽見自己破碎的聲音,“是你的……”
雖然聲音很輕很輕,可君徹卻聽得真切。
水流頓時停止,李心念的哭泣聲便變得清晰起來。
君徹彎腰將她抱了起來,往一旁的浴缸裡放去,伸手解開了她的衣服。
李心念曾試圖掙扎過,可君徹只是一個眼神看來,她便沒有了力氣。
君徹說,“李心念,記住你今天說的,我們是一個世界的人,所以你只能跟我在一起,不要試圖妄想踏入別人的世界,那不適合你。”
李心念渾身滾燙,已經分辨不出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意識迷迷糊糊的,最後昏厥在了君徹的懷裡。
君徹跨入了浴缸,將她抱在懷裡,一點點的給她用熱水暖和著身子,墨色的瞳眸卻異常深邃。
當晚李心念發了高燒,君徹讓雲川找了醫生來給她掛上了點滴。
而他就這麼坐在她的**邊,收了一個通宵。
雲川極少見到君先生為一個女人這樣,當下心裡便明白,這個女人對君先生來說,是特殊的。
第二天李心念昏昏沉沉的醒來,而君徹已經不在房間內。
房間裡有一個女傭在照顧她。
“李小姐你醒了?要喝水是嗎?這是溫好的水,你喝點。”女傭伶俐的將水杯遞了過去。
李心念也確實渴了,大口大口的喝著水。
慢慢的一杯水,喝得一滴不剩,才感覺嗓子好受很多。
她看了看房間,知曉自己還在君徹這裡,當即就要翻身下**離開。
女傭趕緊叫住了她,“李小姐,你可不能下**,你昨晚燒了一通宵,現在身子正虛著呢,需要好好休息才行,不然又會病倒的,而且今天還得掛點滴。”
“放開我。”李心念的聲音沙啞無比,說出來也很費力,應該是感冒高燒而引起的。
女傭卻很固執,並沒有因為她而動搖,“我是為李小姐好,還是躺下,這是一早給你做的雞湯,你喝一點,醫生應該馬上就來了。”
“放開我……”
“溫度我試過了,剛剛合適,喝一點。”
李心念知道這女傭是故意的,因為她只聽從君徹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