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歡茶,喜歡寫毛筆字。
以至於唐綿綿到現在,也愛上了這兩樣。
空了,就煮茶,寫毛筆字。
用老爺子的話來說,就是修身養性。
而龍風藤的墓碑前,同樣有花束。
唐綿綿眉心擰起一絲痕跡,再一次將花放在了這束花的旁邊,看著墓碑裡帶笑的男人,“爸,很久都沒來看你,也不知道這個稱呼還合不合適,希望你別介意。”
唐綿綿分別在兩人的墓碑前行了禮,才轉身離開。
時間已經是下午時分,也是下班的高峰期。
來之前跟羅塔說想自己一個人來,所以是打車來的。
這個點兒,墓地基本上沒車。
唐綿綿在公路邊等了好久,都還沒等到車。
眼看著天色已經漸漸晚了下來,她有些著急,想了一下,正打算給羅塔打電話,遠遠的便看見一輛計程車開了過來。
唐綿綿欣喜不已,趕緊伸手招下。
計程車司機探出頭來,對她笑著,“原來在這裡啊。”
“啊?”唐綿綿不明所以。
司機卻是笑笑,沒再說其他的話。
能打到車,讓唐綿綿鬆了口氣,現在趕回去,還不算太晚,她得去一趟coco的造型室。
邀請函上寫的要穿禮服,才能進入。
她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coco了。
急匆匆遠去,一排青松後面,才開出了一輛黑色布加迪。
車子裡,安義有些緊張的看了一眼男人。
他不明白龍夜爵現在對唐綿綿到底是個什麼態度。
或許他從來就沒猜對過爵少的心思。
明明是該恨她的,不然也不會拍賣兩人的結婚戒指。
可剛才見到她打不到車的時候,又吩咐他叫了計程車過來。
這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呢?
龍夜爵鼻樑上架著大大的黑超,將他所有的情緒都遮掩住,叫人無法窺視,聲音比五年前更沉冷而磁性了,“回去吧。”
“是。”安義驅動車子,離開墓地。
龍夜爵一直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什麼,“拍賣會準備得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