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斜靠在電視櫃上的權子墨,好整以暇的望著他的動作。
嘴角的笑,都快裂到耳朵後邊去了。
哎呀呀!
原來葉特助也沒有他表面上表現出來的那麼冷靜自持嘛。
感受到了身後的目光,葉承樞表情不變,“喝?不喝?”
“當然喝!”權子墨一把從他手裡搶下一瓶紅酒,“今兒——嗯,不對,是昨兒白天還跟尹老闆惦記你酒窖裡的好酒呢。這難道你這小氣鬼肯大出血,我當然沒有不喝的道理。”
諸遊聽的有點懵逼,“怎麼回事兒?這裡邊怎麼還有尹老闆的事兒呢?你見尹老闆了?他啥時候從山上下來的?”
直接無視掉了那二愣子,權子墨搖頭晃腦的說道,“一天之內見到你兩次,我也是倒了八輩血黴。”
葉承樞淡淡的罵道,“嘴賤。”
“我一向嘴賤啊!”權子墨指著自己的鼻尖兒,樂的就不行,“你第一天認識我?”
“要是可以,我不想認識你。”葉承樞厭惡的掃了一眼那兩個醉鬼,“丟人。”
“大老爺們喝點酒就丟人了?”
“閉上你的嘴,喝酒。”
“哦。”
咕嘟咕嘟兩下,一瓶紅酒便進了權老爺的肚皮。
看的諸遊心疼肝抽,“子墨,你慢點喝!”
承樞拿來的酒,那都是極品!
照子墨這樣牛飲,估計他都喝不出來味道!
這不是糟蹋好東西麼。
“我就樂意,你咬我?”
沒喝醉酒的權老爺,那都不是個講道理的人。更何況是喝了點酒的他?
簡直不可理喻。還很幼稚。
葉承樞看著權子墨一瓶接一瓶,像喝自來水一樣的喝酒,平靜沒有一絲起伏。
“難怪白秘書今天一進家門,就嚷嚷你沒出息。”
瘋狂灌酒的權子墨一愣,隨即便更加瘋狂的灌酒。
“你果然很沒出息。”
頓了頓,葉承樞扯了扯嘴角,意味不明的說道,“我也比你好不到哪兒去就是了。”
坐在地毯上的諸遊抿了抿嘴唇,沒說話。
還是權子墨咧嘴一笑,一把將坐在沙發上的葉承樞給拉在了地上,“所以啊,咱仨今晚上就相親相愛的一塊沒出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