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省統共就這麼幾個鑽石單身黃金漢,有兩個都入了她的裙下,成了她的裙下之臣。
她不是妖精,誰才是?誰才配?
“我現在是徹底斷了念想。”
姐姐兒嬌羞一笑,“我說老相好兒,你是在跟我告白還是求婚?”
權子墨樂了,莞爾一笑,那雙桃花眼,瀲灩風華,美的找不出詞語可以形容。
“不是求婚,是求歡。你,給不給?”
“得了吧~”素手點了點他的鼻尖兒,卻留戀著不肯離開,“你可別逗我,我會當真的。”
後半句,微微低沉的語調,或許無言的洩露了某些情緒與……真心。
“不逗你了。”從來是進退自如的權老爺,這一次竟然也慫了,他擺擺手,重新閉上眼睛,“你繼續。”
“你呀,總是這樣。把人家的心勾的上不上,下不下,就那麼懸在半空中,然後你一句準不給便要跑。我說你這樣,死了要下地獄呢。”
“我什麼時候沒給句準話兒了?但年分開的時候,我不是說的很清楚麼。你想要什麼,儘管開口,我都給。”
“可我要的,你給不起。”
跟一個花花公子要婚姻,她也是太天真。
自以為自己跟其他女人是不一樣的,自以為是的以為她可以拴住這個花花公子。可到頭來,她也不過是其他女人中的其中一個罷了。
她跟其他女人,並沒有任何分別。
“所以啊,我只跟你要了錢。”
“一筆讓我有點肉疼的錢。”權子墨笑著補充。
“你會肉疼?”姐姐兒挑眉那都帶著一股子魅勁兒,“我就是再跟你要十倍,你都不會皺一皺眉頭好伐~?”
閉著眼睛,權子墨都能準確無誤的捉住人家姑娘的手腕,他摸了摸,笑了,“你知道的,這玩意兒被你要走,我不但肉疼,還心疼的很。”
姐姐兒咯咯咯的笑著,故意晃了晃手腕上的銀鏈子,發出清脆的聲響兒,“我就是要你疼,你越疼我越高興。怎麼恁,我都給你傷的快死了,還不允許我也讓你的心疼上一疼?”
“怕是你比我更心疼才是。”權子墨輕嘆了一口氣,輕巧就將那銀鏈子從姐姐兒的手腕上退了下來,“帶著你最記恨的女人的玩意兒,不覺得忌諱麼?扔了吧。”
“才不呢。”姐姐兒一把從他手裡搶回來,因為是男士手鍊,所以她戴起來一抬手,手鍊便會滑在她的小臂上,但她一點都不介意,小心翼翼的重新戴上之後,這才嬌媚的說道,“你這個人啊,的確是大方闊綽的很,什麼名貴的首飾你都肯送給我。但這個不一樣,這是那顧家大小姐送給你的禮物,我偏要戴在身上。再疼,那也是我的事兒,跟你沒關係。”
“你其實跟她一樣,骨子裡都倔強的很。”
“這就是你當年會看上我的理由?”
因為,她跟那顧家大小姐性格中有些相似。
“這是我破例跟一個女人廝混三年的原因。”
是了,她都差點忘記了。這風流成性的權大少什麼都好,就一點不好。跟他睡過一次的女人,他再也不會去碰。哪怕他再喜歡,他也不會去碰。
這是他的原則。
但是在她身上破例了,所以她曾經以為,這個破例,代表她跟其他女人不一樣。她可以拴住這個讓女人愛到骨子裡卻又恨到骨子裡的花花公子。
“那你看上我的理由呢?這麼多年了,你總該告訴我了吧?”
“想知道?”權子墨閉著眼睛彎了彎嘴角,“香一個,就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