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長得很漂亮嘛!
眯了眯眼睛,權子墨回憶起了他家的傻兒子,“狼崽子,咬人的時候都在笑。”
姜寶貝一愣,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確定了權子墨知道了什麼。
慌亂的垂下眼皮,姜寶貝支支吾吾的半天說不出話。
權子墨輕輕一笑,滿不在乎的收回了手,“知道我為什麼不趕你走麼?”
姜寶貝搖搖頭,隨即又點點頭。
“你跟你二叔吵得那麼兇,瞞得過誰?”
旁人,或許瞞得住。但他權子墨,絕對瞞不住。
他們叔侄倆吵架,又是因為他。他想不知道,都很困難。
權子墨輕嘆一口氣,看著那頭粉毛,心裡是說不出的滋味,“現在除了我這兒,你沒地兒可以去了吧?”
跟他一樣,沒地兒能去了。
縱然他有那麼多的別墅,有那麼多的朋友,可到頭來,他還是孤孤單單一個人。
他沒有,能去的地方。
姜寶貝咬了咬嘴唇,哪怕表情已經是哭出來了,可這狼崽子眼眶愣是一點沒紅。
“沒關係,二叔不要我了,我還可以找你廝混!更何況,我二叔那麼喜歡我,他也就是一時生氣才把我趕出來的,他才捨不得讓我一直在外邊流浪。”
“怕是你二叔只要一抓到你,就要把你送回墨爾本了。”
“我不回去。”
就在權子墨以為這狼崽子該紅了眼眶的時候,姜寶貝脖子一仰,嘴角一勾,咧出個更燦爛的微笑。
“權子墨,我二叔把我送不回墨爾本了。因為我把護照給燒了。”
果然,這丫頭就是個小狼崽子。
看吧?他從來都沒有說錯。
狼崽子,咬人的時候,都是帶著笑意的。
見權子墨不說話,姜寶貝心裡有點發虛,她輕輕扯了扯他的袖子,“權子墨?你沒有生氣吧?”
權子墨嗤笑,“我生的哪門子氣。該生氣的人,是你二叔才對。”
防了一輩子的賊,誰成想,最後摘了他姜家這朵嬌嬌花兒的人,卻是他自個兒的兄弟。
這口氣,他都替姜二爺咽不下。
就是說啊,這麼一朵嬌豔豔的花兒,怎麼就讓他給摘了呢?
“他要生氣,那就讓他氣去吧。”看出來權子墨並沒有生氣,姜寶貝得寸進尺的摟住了他的脖子,把自己的小臉兒貼在了人家的胸口上,“我經常惹二叔生氣的,可他每次不管多麼生氣,過幾天就消氣兒了。”
“那是他心疼你。”
並不是姜二爺真的不生氣了。
他是沒有辦法,真的去生自己大侄女的氣。
“他到底是心疼我的。”姜寶貝有些失落的自言自語了一句,“不管我做了多麼讓他生氣的事兒。”
她二叔,到底都是心疼她的。
把她趕出家門之後,她二叔還是派了他手下的小馬仔,偷偷摸摸的把權子墨的下落告訴給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