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漏洞都沒有。
他支支吾吾的嗯嗯啊啊幾聲兒,”是有點遺憾吧。畢竟如你所說,我禁慾太久,憋的很辛苦來著。”
恰好,那大侄女的身材讓他血脈也是噴張的厲害。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我問你,二爺的侄女上哪兒去了?”
“回墨爾本了。”
“嗯?!”
葉承樞的臉上也帶著驚訝跟不可置信。
二爺的侄女,可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主兒。權子墨到底用了什麼法子,讓那丫頭乖乖的回去了墨爾本?
“我啥也沒幹,這是實話。是那丫頭自己要回去墨爾本的。說什麼把墨爾本的朋友同學全部見過,再參加了畢業典禮就要徹底跟墨爾本說拜拜。她不想虎頭蛇尾的,所以要回去把改建的人該辦的事兒都弄乾淨了,然後再回來。”
“好好的對付你,是這個意思吧。”
“差不多是。”
“那丫頭……”葉承樞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語,“是不是猜到了點什麼?”
不然,以她的性格,十匹馬都把她拉不走的人,這兒現在自己主動離開了?
奇怪,真是奇怪。
權子墨心裡‘咯噔——’了一聲,“該不會是你辦事兒不利落,給那丫頭髮現了什麼蛛絲馬跡吧?”
“別把我當你。”葉承樞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對付一個小丫頭我若還辦事不利,這個特助,你來當。”
“別總提你的特助位置,你那辭職報告不是已經被你自己批了麼。這江南省現在的特助,早就不姓葉了。”
“姓不姓葉,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依然有行使特助位置的權力。”
“對了,新特助的人選你想好了沒?我可告訴你啊,你別想把我推上去坐那個位置。我真死給你看信不信。”
“本來也沒想讓你坐上去。”葉承樞白了他一眼,“你坐不穩這個位置的。”
不是權子墨能力不夠,是他天生的行事手段,無法穩坐這個位置。
“那你心中的人選是誰?”
“黎兆予。”葉承樞也沒藏著掖著,直截了當的跟權子墨說了,“你沒有發現麼,他行事的手腕,跟白家爵爺有幾分相似。”
“我看他倆只有殺人時候的痛快相似吧!”
其他地方?
黎兆予跟爵爺真沒一點兒相似的。
葉承樞稍微有些感慨的點點腦袋,“我坐這個位置的期間,手段太溫和了。總有人覺得能在江南省搞點事情出來,也不會有什麼大不了的。政界之道,本就是張弛有度。溫和的掌權者坐了太多年,是時候換上去一個鐵血的人了。”
權子墨明白了。
他葉承樞看上的,就是黎兆予骨子裡的狠絕!
可問題是——
“你溫和嗎?你啥時候溫和過。你玩起刀子來,那比黎兆予更可怕行不行。”
殺人於無形的刀子,永遠比你能真實看到的夾在自己脖子上的利刃,要來的可怕的多。
黎兆予的刀子,就在他眼前,他知道怎麼避開這刀子。但葉承樞的刀子,是藏在心裡的。他自己都想過很多種辦法,但好像都無法躲開。
在權子墨看來,葉承樞這種人,絕對比爵爺跟黎兆予要可怕上太多。
“但是很多人,就是更容易被脖子上架著的利刃所威懾。而不是被無形中的刀子所威懾。”
這就是老爺子說他手段太溫和的理由。
其實,他的手段一點也不溫和。但他表現的出來太溫和了,還給別人一種他蠻憂猶寡斷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