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那佔地面積極大的府邸的最外層的鐵閘門在看到他們這車輛的時候,連問都沒有,便已經緩緩的開啟——
權子墨一腳油門踩到底,冷笑數聲,“料他勒佈雷長了十顆七竅玲瓏心,他也猜不透老子就是敢這麼光明正大的開車進他的府邸吧?!”
錢九江狠狠的翻了個白眼。
別說勒佈雷了,連他都不敢去想好嘛!
即使他就坐在這輛車上,可他還是不敢相信。
他權叔……果然是行事詭譎到連自己人都猜不透!
嗯,好像不太對。他猜不透,或許江南省的那位定海神針,能猜到也說不準呢。畢竟……這世界上如果葉承樞認了對權子墨的瞭解是第二,那麼沒有人敢認第一的。
勒佈雷的府邸,幾乎佔據了主城的三分之一!
其佔地面積之大,足以想象。
權子墨又以一百二十碼以上的速度,開了將近五分鐘,才開到第二個鐵門。
時速一百二十碼以上啊!
跟第一道鐵閘門的情況一模一樣,老遠兒的看到他們這輛車,守衛便早早的將鐵閘門開啟,連盤查都沒有,就讓他們順利的開了進去。
接下來第三道……第四道……直到第六道,他們這輛車子才被攔了下來。
錢九江的心尖兒,提到了嗓子眼。
這下咋整?
要暴露了!?
要被勒佈雷得來全不費功夫的活捉生擒了?
他?跟他權叔一塊?
誰知道,權子墨一點不慌不忙的將一副遮住了他大半張臉的墨鏡戴在了高挺的鼻樑上,還衝倒車鏡照了照,“真他孃的帥!”
錢九江都快瘋了,“權叔,別鬧了行不行?咱倆!你!我!要給人甕中捉鱉了!”
而且還是主動送上門的鱉!
臥槽,這是上門送溫暖嗎?
“老子像跟你鬧著玩兒的?”
於是,錢九江眼睜睜看著他權叔,將車窗緩緩的搖下,他的視線當中,看到了——
“黑子?!”
心裡臥槽了一句,錢九江的心臟都差點停止跳動!
天——
如果是不認識的人還能對付過去,可為什麼偏偏是黑子?!
黑子!
符生恩身邊風頭正勁的左膀右臂!
能被符生恩帶來這邊,黑子的忠誠自然不用質疑!
操!勒佈雷府邸的站崗哨兵,怎麼會是符生恩的左膀右臂?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