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準。
反正王晴這個女人深不可測,是肯定沒有任何問題的。這種人,能離多遠就離多遠。沒必要,再給自己找其他的麻煩。
權子墨靠了一句,“誰他媽想跟她離得近啊!要不是為了試探一下,我犯得著去接觸她嗎?我還怕我晚節不保啊!”
“你的晚節早就不保了。”葉承樞冷冷的說道。
權子墨呻吟了一聲,“葉承樞,做人不要這麼欠抽。人家哪兒疼你就越往哪兒戳。”
“對付你,就得這麼來。行了,我不跟你廢話了。我還有事兒,掛了。”
“哎哎哎……”權子墨連忙喊住了葉承樞,“你著什麼急啊!剩下的不就是收尾跟清理的事兒麼,這還用得著你親自盯著啊?這種事情,讓黎兆予這個身在其位的人來做,不是最好?我有事兒跟你說。”
生怕葉承樞一個不耐煩就掛了電話,權子墨連忙補充,“很重要的事情!我隱隱約約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咱們這一次……好像是中計了,成了人家收回自己權利的工具。”
葉承樞表情一沉,眸光猛地閃爍一下。
原來,不止他一個人有這樣的感覺。權子墨也是如此。
那應該就不算是他的感覺,而是——
事實本就如此。
“我就在酒店,你知道在哪兒找我。”
“嗨!我說你還待在酒店幹啥啊?劉萬水都已經讓我消無聲息的送到黎兆予的手上了,我說你還不趕緊從那鬼地方出來,還留著幹啥?”
“白痴。”葉承樞冷冷的罵了一句,“各方勢力的眼睛都還盯著酒店。我不待在這兒當好花瓶,被人覺察出什麼你負責?”
“呃……我看你還真是有蠻喜歡當花瓶的啊。”
葉承樞彎了彎唇角,“當花瓶的感覺,也不賴。”
“反正這次的事兒被人算計不算計,且先不說。咱們倆這回可沒幹什麼正經事兒,光在房間裡跟劉萬水打哈哈瞎扯皮了。”
真正做出貢獻的人,還是那幾個孩子。
他就覺著吧,柚子那小丫頭做的貢獻,都比他跟葉承樞多。
“孩子們都長大了,也該經歷經歷這些事情。”
葉承樞如此說道。
晚經歷不如早經歷,現在至少他跟權子墨還能在上邊兜著。幾個孩子就算是哪裡做的有失誤了,也總還有他們來善後。
“色妞兒這次很厲害吶。”
她的表現,雖然不是最亮眼的,但相比於以往她總是被他們護在身後,她這次可真是主大頭了呢。
“再說吧,你先過來。我這邊抽不開身。”
他哪兒都不能去,就得待在酒店裡坐鎮。
鎮壓著四方不安分的小鬼。
如若給誰察覺出來,劉萬水已經被鋃鐺入獄還被送到黎兆予的手上,少不得,又是一番麻煩。
“那你得等會兒了。我這邊也有點事兒脫不開身。”
葉承樞隻字不問權子墨那邊有什麼事兒,只是問道:“多久?”
“大概兩三個小時吧。只早不晚,很快的。你在酒店等等我。”
“嗯,你知道在哪兒找我。”
結束通話了電話,葉承樞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兒。
連權子墨也覺得他們這次是被人算計了,成了人家手中的工具,白白為他人做了嫁衣……
他並不覺得這樣的結局,來的太過容易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