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靈色嗯了一聲,聽到那熟悉的優雅嗓子,心裡總算是平靜了不少,“葉承樞,跟我說說話兒。” “嗯?”不用看,顧靈色也能想到那人挑眉的畫面。
“老婆,你怎麼了?”
“沒事兒。就是想聽聽你的聲音。”
要不然,她怕自己改嫁的事兒,就不是嘴上說著玩玩兒了。
“怎麼忽然想聽我的聲音了?”
“就是……嗯,心裡有點亂,怕一個忍不住給你戴了一頂綠帽子。聽聽你的聲音,讓我找回點對你的愛慕之情。”顧靈色半是玩笑半是戲謔的說道。
不愧是葉特助,就是比天橋底下的神運算元更厲害一百倍,他略一沉思,疑問的句式,陳述的語氣。
“權子墨喝醉了?”
“嗯。”顧靈色有些心虛,“他因為海姐兒的事心裡不舒服,我給他灌了點酒。要不然,以他的性子,我就是逼死他,他都不肯跟我說一句。”
“點?”葉承樞低低的笑聲傳來,“老婆,你我都清楚,一點酒可不能讓權子墨展現風情。”
“呸……那算什麼狗屁風情。”顧靈色毫無底氣的反駁。
“告訴我,你給他喝了多少?”
“就、就是咱們臥室裡的酒,全給他喝光了。”
算計了一下,葉承樞回答,“波爾頓紅酒,67年的,再給他拿三瓶。這樣就差不多了。”
“葉承樞,你真厲害!”
“老婆,拍馬屁沒用。被權子墨的美色迷惑,這次我就不追究你的責任了。下一次,你敢犯,我就在床上懲罰你。”
顧靈色:“……”
“葉承樞,你怎麼知道權子墨喝醉的風情啊?”
“他就是這樣差點讓尹老闆強上了他。幸好唐棣當時拼死護住了權子墨。這事兒,我在旁邊看的一清二楚。”
“噗——”
尹老闆?
權子墨?
顧靈色不厚道的笑了。
“還算唐棣有良心吧。要是真讓尹老闆強上了權子墨,回頭權子墨就得把你們在場的人都宰了。”
“所以,我親自下令,把尹老闆從包間扔了出去。讓他醒醒酒,清醒一下。”
想了想自家老公的腹黑性格,顧靈色吞了口唾沫,“當時的天氣……?”
“狂風暴雨。”
“氣溫?”
“零下二十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