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了,我也開玩笑。”
……
她回來的訊息,本以為會瘋狂的不脛而走,可事實卻是,平靜的連個漣漪都沒有。
本以為會有一個接一個的人上門來問罪,來找她算賬,來掐死她。
可她都做好了被掐死的準備,甚至連解釋的說辭都想好了,別說人了,毛都沒見到一個!
“不應該啊……”
顧靈色搖搖頭,覺得有些詫異。
“媽咪,沒什麼不應該的哦。”
“嗯!”吻了吻手中的平底鍋,顧靈色淡定如常,“遊戲不玩了?”
“是玩完了。”葉柚子聳聳肩,一臉的欠揍模樣,“單方面吊打,沒成就感。”
“嫌沒成就感啊?”顧靈色一樂,“成啊!改明兒媽咪介紹你兩個遊戲高手!你試試被人家單方面吊打的感覺吧!”
“一個是爹地,另一個是誰?”
“你白阿姨的老公!”
那兩個傢伙,可是有著在領導APK首腦峰會上面打遊戲的經歷!最可怕的是,當時葉承樞應該還在臺上做報告。所以,那一次是葉承樞輸給諸遊了。
“白阿姨的老公?那就是諸叔叔啊。媽咪說話不要這麼繞圈子。”葉柚子光明正大腹誹了一句,小腳成內八字,可憐巴巴的道:“媽咪,你今天回來都沒親柚子。”
早安吻,晚安吻,出門吻,回家吻。
這些個亂七八糟的吻,都是當初姓葉的為了滿足色心規定的。結果不知不覺中,她早就接受了,而且還傳承了下去。
胡亂的將平底鍋的菜炒了炒就盛盤,兩手在圍裙上蹭了蹭,顧靈色蹲下身,張開雙手。
“嗷!”葉柚子嗷了一聲,就撲了過去,“媽咪!”
親了親那小肉球的嘴唇,顧靈色忽然想到了什麼,“柚子,你剛才說沒什麼好不應該的,什麼意思?”
“就是爹地呀!”
“哈?”
“媽咪回來的訊息,顯然是爹地捂住了呀!省廳都是爹地的,他想隱瞞一個訊息還不容易啦?”
“你爹地為啥要這麼幹?”
“因為他是葉承樞啊。”
“胡鬧。媽咪正經跟你說事兒呢,你又給我臭屁。”
“色色,你錯怪柚子了。她不是在跟你臭屁哦。”西索不知道什麼時候也閃了進來,靠在門邊上,同樣可憐巴巴的道:“色色,你回來之後也沒親我呢!”
說著,還點了點自己嘟起來的嘴唇。
顧靈色腦袋一點,手一伸,食指中指不輕不重的‘親’了一下西索的嘴唇,“嗯,說吧,我怎麼錯怪柚子了?”
“咦色色,你耍流氓!”
此流氓非比流氓。
“我要是真親你了,那才叫耍流氓。”
西索受傷,衝柚子招招手,“心塞,過來安慰一下。”
葉柚子立刻滾了過去,順著西索的胳膊就纏了上去,抱著西索的腦袋就是一通亂啃。
等被葉柚子啃舒服了,心裡也不塞了,西索才樂呵呵的說——
“色色,但凡是個男人,下意識都不願意讓別人知道你回來了的訊息。沒什麼理由,雄性骨子裡的佔有慾。我跟葉不算熟,但不妨礙我瞭解葉,他的佔有慾,絕對是男人中的頂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