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靈色微微有些哽咽的點頭,“不許我出家門半步。他說要把我當金絲雀養。”
“活該。”白晶晶一點也不同情自家總監的遭遇,“誰讓您想逃跑。想跑就跑吧,卻又偏偏給葉特助知道了。他不關你,難不成來關我麼?”
“晶晶。”
“說。”
“我是個孕婦。”靈色說的認真且真摯,“醫生說了,我傷心、生氣都對胎兒不好。”
“總監。”
“嗯?”
“我是個人。”
“哈?什麼意思啊,晶晶。”
“醫生說了,我傷心、生氣都對身體不好。”
靈色:“……”
就知道晶晶毒舌,沒想到這次這麼不留情面。
權子墨這個沒良心的笑的花枝亂顫,人都躺在沙發上笑成了一灘。
“白秘書,你真棒。我是你的小粉絲。”說著,還伸手比了大拇指過去。
白晶晶冷哼一聲,“當我粉絲,我不收錢。”
權子墨:“……”
有個一起陪葬的人,靈色心裡舒服多了。知道晶晶是怒急之下的無差別攻擊,她也沒那麼難受了。
三個人,什麼都不談,只是盡撿了些有趣的事情來說。笑聲,是一直迴盪在南宮殿那華麗到奢侈的客廳上空,只是一旁站著眼觀鼻鼻觀心的吳嬸,卻怎麼總有種感覺。
這笑,好像是為了掩飾某種蒼白的偽裝?
吳嬸垂下眼皮,像是老僧入定,又像是昏昏欲睡。對不遠處的談笑聲,避耳不聽,避眼不看。只當自己是個瞎子,是個聾子。
葉特助特意叮囑過,少夫人見誰,都不必放在心上,包括眼前這位笑的輕佻慵懶的權大少,也不必特意留心。反而是那位冷冷冰冰,說話也是極為難聽的白秘書——
她的出現,才需要特別的留心,與小心。
吳嬸不知道葉特助為何獨獨對一個小小的秘書戒備有加。但她明白,葉特助做事自有他的原因。
可是同時,吳嬸也沒有特意去偷聽留意人家的對話。
有什麼事,可以瞞過葉特助那雙銳利的丹鳳眼?
更何況,這還是在葉特助的家裡。他要是不能瞭若指掌,似乎也就太無能了一點吧?
說不過去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