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七歲了?”
“七歲半!”
“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已經談過七八個女朋友了。”
波吉:“……”
“爹地,你確定這樣過早的讓我接觸到成年人的生活真的合適嗎?”
“你是我兒子,自然得遺傳我的優良基因。喜歡什麼型別的女人,直說。爹明兒幫你物色幾個。”
波吉一臉黑線,“物色?女朋友?還幾個?爹地!我才七歲半!別教壞我!”
“現在男女比例失衡,你得早點做準備。不然好女人都給豬拱了。輪到你的時候?哼,只剩下殘羹剩飯了。”
波吉:“……”
“我可不想讓我兒子連個處\/女都碰不到。”
波吉:“……”
“不過第一次你沒經驗,還得找個有經驗——”
“爹地,你再說,我真的要咬你了!”
看著懷中那小臉蛋通紅通紅的,權子墨不厚道的大笑出聲。
心疼的摸了摸兒子的腦袋,這才對嘛,有點小孩子的模樣。剛見他的時候,太成熟了。讓他幾乎懷疑,這孩子是不是個怪物。一個七歲半的孩子,臉上怎麼會露出那種歷經滄桑與人情冷暖的成熟。
像個孩子好,說明他不需要再武裝自己,讓自己過早的成熟,才能保護自己,保護他媽媽。現在有他在,這孩子肩上的擔子可以放下了。由他接手,他,他媽媽,他們母子的責任。
前半夜哄‘女兒’。後半夜哄兒子。
權大少的日子忒苦了點。
跟他之前燈紅酒綠,輕佻肆意的日子相比,現在過的日子,簡直不是人過的。
想當年,不,就在幾個月之前。他還是個黃金單身漢,一人吃飽全家不餓。日子過得要多逍遙滋潤就有多逍遙滋潤。再看看現在……
不忍直視。
權子墨有點想哭。
以前不懂的珍惜單身生活,現在後悔?
晚了!
肩上的擔子,那是能說放下就放下的?
有些擔子跟責任,一旦扛起來了,那就是一輩子的事兒。
比如他懷裡的這個臭小子。再比如,樓上的那個小白兔。
一個是下半身惹下的孽債,一個是兒時不懂事惹下的孽債。
一失足成千古恨。
這是權大少血淚的教訓與經驗。
將波吉哄睡著之後,權子墨頂著個黑眼圈從臥室飄到了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