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認得,”煊親王妃搖頭。
不認得啊,煊親王世子有些失望,不過隨即又笑了,然後輕點頭,乾脆利落道,“喜歡。”
如此,就應該不會再阻攔他貼畫像抓人了吧?
果然,煊親王妃不再堅持讓他撤掉畫像了。
而且煊親王妃還有些後悔,昨兒也沒讓人問問清楚,那姑娘是誰府上的,聰慧的很呢。
出了門,煊親王妃還忍不住惋惜了一下。
她身邊的嬤嬤就笑道,“王妃,奴婢昨兒是想告訴你的,只是被打岔了,那姑娘,奴婢知道是誰府上的。”
煊親王妃有些驚喜,“誰府上的?”
那嬤嬤笑道,“王妃還記得十四年前,沈家那位從棺材裡抱出來的女娃娃嗎,就是她,她的命很硬呢。”
昨天,她們可是親眼瞧見的,那從天而降的少年,就落在她腳邊,差一點點啊,就將她給砸死了。
這等命硬,定然是不怕世子爺克的。
煊親王妃愣了下,隨即笑道,“如果不是你說,我還真不敢相信,她就是那連累順國公府姚大姑娘落了水,以胖出名的沈大姑娘,這流言是怎麼傳的,那就叫胖了?”
嬤嬤笑道,“流言而已,聽聽就算了,哪能真信了?”
煊親王妃回頭看了書房一眼,笑道,“難得世子有喜歡的姑娘,還滿京都的找,更難得的是那姑娘我也中意。”
大肚能容,容天下難容之事,開口便笑,笑世上可笑之人。
著實不錯呢。
想到命硬,王妃就想到那從天而降的少年了,問道,“那少年可醒了?”
嬤嬤笑道,“已經醒了,要說命硬,那少年的命更硬呢,也不知道怎麼上的天,然後摔下來的,竟然沒事,那鼻青臉腫像是被人給打的,王妃特地派人給他送了藥去,很快就會好的,只是……。”
“只是什麼?”王妃笑問道。
嬤嬤笑道,“沒摔出好歹來,結果靈泉寺的齋菜吃出問題了,那少年對韭菜過敏……。”
“也對韭菜過敏麼?”
嬤嬤點頭,“身上起了不少小紅疹子,還只在脖子以下,不上臉。”
煊親王妃笑了笑,“怕真是咱們煊親王府的血脈,好生看護,不可再出紕漏了。”
嬤嬤點頭稱是,然後問道,“是不是告訴世子爺一聲?”
“暫時不用了,也不知道他手傷成什麼樣了,疼成那樣,怕是不輕,還是在府裡待著好,等那少年病好了,我直接將他接回府來,”王妃邊走邊道。
主僕兩個邊往前走,邊說著話。
那邊王爺手裡拿了畫像過來,步子邁得很大,但面色冷然。
王妃停下,看著他,眸光落到畫像上,道,“王爺找世子是因為畫像的事?”
王爺嗯了一聲,道,“滿大街貼畫像找人,實在不像話。”
王妃就笑道,“方才我找過世子了,那些畫像就勞煩王爺讓人撕了吧,不用跟世子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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