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如確實是捂著這塊地時候叛變,耿爺和孔瑞兩個人搶這塊地,已經喊出了海連歷史上最高的土地成交價,最後還是耿爺技高一籌,激起孔瑞怒火之後,不斷抬價,在孔瑞即將放棄的時候全身而退,著實坑了孔瑞一把。
然後他又命令陳清如,像是在黑石村那樣,煽動租戶漫天要價,防止暴力拆遷,陳清如親自帶著一批人在那裡住了兩碗。
有人曾經算過,兩項加一起,孔瑞的成本至少增加了九位數。
可就在這時。
耿爺很不爭氣的被一場寒風颳倒,只是流行性感冒。
前三天,排隊探望的人絡繹不絕,等到一個星期,來的人幾乎能說上話,等到他半個月痊癒的時候,來的人竟然能數過來。
人們都意識到他的身體是個問題,畢竟年紀太大。
孔瑞又從中做文章,煽動的人心惶惶,最終成功煽動陳清如。
她的重新站隊像是個訊號,越來越多的人保持緘默,直到耿爺已經開始顯現頹勢,人已經瘦到脫相,最後不得不找到海連最特殊的存在…劉飛陽!
陳清如搖著頭“太不理智,你這麼做太不理智,這塊地很大,又是市裡的重點改造工程,翻開未來的海連規劃圖你就能看到,這裡是非常重要的區域,如果你一直捂著,先不說孔瑞會怎麼辦,市裡也很有可能看不去,我也是看重這點才同意跟孔瑞走到一起,鬧大了,對你得不償失…”
陳清如越發覺得劉飛陽陌生,真要拿這塊地做文章,分明就是拿拳頭砸對方最硬的部位,並且上面還穿著一層護甲。
只要不是傻子,都不會這麼幹。
“怎麼得不償失?要做,就要先挑最難啃的骨頭,別人的做事方法我不知道,但這是我一貫的做事風格,已經拍板了,就不改了…”
劉飛陽自然知道那塊地是市裡的重點工程,海連的地理位置是三面環海,特殊性決定只能在一個方向進入城市,這塊地的位置正處於這個方向,並且是進入市區最窄的位置,東西跨度也就四公里左右,晴天的時候坐火車能看到兩側的海面。
簡單的說:海連像是灌了水的氣球,這塊地處於氣球口的位置。
是進入海連的必經之地,地方又不大,有利與精品開發,打造進入城市的第一印象。
“你真是個瘋子!”
陳清如咬著嘴唇說出口,心裡已經掀起了滔天巨浪,劉飛陽沒再逼問自己戰隊的問題,可已經用實際行動表明他要動手,如果自己繼續參與就是對立方,如果不參與,孔瑞那裡就會留下不好印象。
隨後就聽,她從牙縫裡又擠出幾個字“你為什麼要逼我啊?”
劉飛陽又笑出來,想起當初與程成在夜未央的時候,陳清如坐在沙發上,一副世外高人的樣子,最後還說了句:這酒,真烈!
晃了晃酒杯問道“清如…這酒還烈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