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幾千年前孔老先生就說過一句話:已所不欲勿施於人,這句話放在今天也是顛不破的真理,劉飛陽恰恰把這句話拆開來講:己欲施於人!這些老闆們在乎的點再簡單不過,他也就是抓住這點,往深挖掘,趁機給他們灌輸“孫泉威脅論”的思想,他根本不用繼續點名道姓的說。
同樣是幾百年前也有人說過: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縱觀古今,所有巨無霸型企業的崛起無外乎:收購、吞併等,把他人養分吸收到自己身上。
海連的市場確實不大,但養活的人不少。
在座的各位都是。
劉飛陽在前方滔滔不絕,他們都規規矩矩的坐在下面聽著,都已經由最初的強迫在這裡聽,而轉變成虛心在聽,就連被打倒的那位孫總,也都站起來在最後瞪大眼睛聽著,無外乎,劉飛陽給的資料他們能估摸著八九不離十,都是真實,未來的發展趨勢他們可能沒想過,但也知道這是必然情況。
“劉總,我有個問題!”
坐在最前方的一人,趁著劉飛陽停頓的空檔,趕緊發問,他聽得意志有幾分消沉,感覺明天安保業就面臨世界末日,而罪魁禍首就是孫泉。
“你說!”
此時的劉飛陽與剛才完全是不同姿態,也不會被人誤認為是流氓,而是導師,實則把他們強行留在這裡也是沒辦法的辦法,人輕言微,必須要有行之有效的手段,對於明白人來說,過程不重要,結果最重要。
這人站起來,清了清嗓子,沉重道“未來的市場我們看明白了,未來的發展趨勢,我們也聽明白了,但是,這其中有個最主要的問題,我們如何才能以小博大,把全能安保公司的份額搶過來,以致於在未來讓我們的份額,發生快速增長!”
“這個問題問的很好,也是我今天正要講的重點!”
劉飛陽已經把幻燈片上的內容講完,下面就是要解決他們所提出的各種各樣問題,這才是今天的關鍵,只要能像諸葛亮一樣舌戰群儒,那麼今天的事情也就成了,他並沒讓洪燦輝把燈開啟,還在只有他一人出於明亮的環境下。
抬手道“目前海連的安保構成,最大的份額是來源於物業公司的安保,這部分已經被全能公司基本壟斷,剩下的都在在做各位的手中,而這一切,都基於當下的市場份額,如果考慮到未來發展,我們一道,守住當下的份額,進軍物業的份額,能極大程度壓縮全能,在未來一段時期的投標中,我們要擰成一股繩,沒有陽然安保、沒有海連安保、更沒有精心安保,只有一個,那就是我們!比如水泥廠的投標,目前只有全能安保遞交標書,如果再有,也只會有一個,就是我們共同制定的標書!”
“利潤怎麼分?”
後方有人站起來問道。
劉飛陽挺胸看著前方,其實他並看不清什麼,光從正前方來,再看那光的後面漆黑一片,只是光再刺眼,也不能把視線挪到前方。
正色道“利潤?這個很簡單,平分,不要說這部分利潤太少,如果不聯合起來,這其中沒有人能爭到水泥廠專案,爭到了,至少能解決每家十名安保人員的就業問題,這部分,屬於意外之喜,我問一句,撿錢誰還罵嫌錢撿的少麼?”
“哈哈…”
人群眾頓時迸發出一陣笑聲,讓剛才緊張的氣氛緩解不少。
“那你怎麼保證我們就能爭的到?”
又有人開口。
聽到問話,劉飛陽又變得嚴肅,繼續解答“這個很簡單,也正因為我們大家聚在一起才有的優勢,比如黃總,他多次與事業單位有合作,馬拉松賽場維持秩序,在比如孫總,他公司的前身是特殊場所的內部保安,我們可以在聯合到一起之後,制定出細緻的規劃,比如門口安保用有守夜經驗的,夜晚巡邏的安保黃總公司有阻止經驗的,停車場的安保用孫總公司面目兇橫的,這樣就沒人敢偷車,等等…”
劉飛陽話音落下,又開始交頭接耳,聯合起來的優勢,大家都已經聽明白,思路也很好,那麼就剩下最後一環,怎麼確保打敗孫泉,市場把握在大家手中?
果然,坐在最坐反,也是拳場唯一的一名女性站起來道。
“劉總,剛才你說的話有投機取巧的成分,是,如果我們聯合起來積極進軍全能安保公司現有的物業公司,能極大程度壓縮他的份額,但問題是,我們怎麼守?怎麼進攻?全能安保又不會坐以待斃,一旦他反擊又該怎麼做?說的很誘人,可失敗了怎麼辦?”
不得不承認,他提出的問題很尖銳。
劉飛陽給出的灰暗、美好,都是基於主觀的思想之上,並沒提及全能安保的市場反應,有投機取巧的成分。
還沒等劉飛陽開口,坐在他旁邊的男人回擊道“未來的市場情況都已經很清晰,即使劉飛陽不點破,大家也能想到,不可能是現在大家都能指著這行吃飯的局面,誰敢保證未來不被吞併?誰都不敢保證!所以想走下去,只能聯合起來…”
能有人如此開口,看來劉飛陽這麼長時間也不是白費口舌,起到了效果。
聽到這話一半人在沉默。
但是這女子又回擊道“即使未來吞併,也是按照未來的價值,比如我現在公司只值一萬,我是拿一萬塊去拼未來的幾十萬,很誘人,可風險也很大,但是如果我按兵不動,公司未來可能值十萬,誰要吞併,也得是給我十萬塊,這是我穩賺的…”
道理很淺顯,誰都能聽得懂。
“老孃們家家的,是墨跡!”旁邊有人忍不住嘀咕一句。
“不能接受風險,哪來的收益…”
“關鍵的問題是,風險太高,我們加在一起,只比孫泉的一半多…”
“想法很好,可行性也很高,但就是風險…哎”
坐在下面的人又開始交頭接耳,一部分激進的人已經被劉飛陽說動,另一部分保守的人,覺得不值得冒著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