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博基尼,是所有男性夢寐以求的跑車,霸氣的外表、流暢的線條、優越的效能,它不僅僅能征服男人,更能魅惑女人,但要知道這款車的創始人是一位生產拖拉機的商人,之所以有這個品牌誕生,全都是因為匹夫一怒而已。
劉飛陽算不上匹夫,至少做事之前會動腦思考,也知道話到嘴邊留半分的道理,柳青青把自己當槍無可厚非,他也樂意與射出子彈重傷敵人,不為了給她看,還是讓所有想要擁有武器的人都看見,我不會啞火,一往無前。
靠著沙發,手指有規律的輕點著扶手,一副悠閒自得的模樣,既然邱天成第一槍準確無誤瞄準自己的後心,自然要還回去,張曉娥在倒酒,彎著腰,玲瓏的曲線足以讓臺下那些牲口如痴如醉,尤其是她還露出個前所未有的幸福笑臉,更能讓人身處夢幻。
張曉娥確實露出由心而生的笑意,在她看來,劉飛陽不僅僅是幫自己解圍,可能還有絲絲醋意在裡面,已經站錯過一次隊,所以這次表現的非常淋漓盡致,她倒完酒,媚眼如絲的遞過去,本想著側坐在劉飛陽腿上,短暫猶豫過後就發現這樣進展太快,乖巧的坐在沙發扶手,看劉飛陽喝了一口,趕緊接過酒杯,身子向前探給放到茶几。
她衣服著實不長,彎腰的瞬間恰好露出腰部如羊脂白玉的肌膚,即使燈光忽明忽暗,也能看出其中的細膩光滑。
這在後方的邱天成眼中這無疑是刺眼的,自己深情款款,到最後卻落得個小妮子主動對劉飛陽投懷送抱,折煞自己!
緩緩站直腰,沒有理會坐在地上的如花,更對這群小屁孩的驚愕目光視而不見,抬手把衣服上的褶子抻平,轉頭向樓下走去。
“走了”
柳青青似笑非笑,在她的生命中已經不知打了多少男人的臉,沒數過,細細算來能組成一個加強連,劉飛陽的舉動本應無關痛癢,卻讓她感覺到莫名的舒服
“雖說邱天成就是個小丑,但還是有些能力,要不然吳中也不可能把他叫回來跟你打擂臺,陰險、惡毒,擅長背後捅刀子,當初在吳中最艱難的時候是他陪著一起渡過難關,稱得上親密戰友,不過嘛,秦檜能有三朋友,吳中未必比秦檜好,能讓他推心置腹的人還沒出生”
劉飛陽無奈的笑了笑,在柳青青嘴裡從未聽到過吳中的好話,具體是因為什麼,這背後有什麼故事他不想考究,也沒必要弄的一清二楚,把握好現在應該做的事就可以。
“小心駛得萬年船,會小心的!”
“那個是你弟弟吧?”柳青青點到即止,看向旁邊卡臺,緩緩說道。
劉飛陽聞言回過頭,發現二孩正拿著個裝酒的托盤呆呆站在隔壁卡臺,眼神有些發直,說不清是看自己還是看張曉娥,眉頭蹙起來一點,酒吧人員比較雜,再加上柳青青並不常來,打算等二孩做出點成績再說。
二孩也發現劉飛陽轉過頭,尷尬的笑了笑,叫一聲陽哥,隨後臉色微紅的慌亂跑下去,他曾對張曉娥是嫂子這個問題嗤之以鼻,陽哥什麼樣的性格他非常清楚,村裡的少年都喜歡去趴寡婦家後窗戶,偷看些夢中出現的東西,陽哥愣是一次沒去過,他不相信陽哥會在外面有人,可現在看來,好像還真有。
心裡默默唸叨著:陽哥變了。
“這孩子在家沒事幹,正好酒吧人手不夠,我就讓他過來打打工”
“放心,我不是那麼不開明的人,凡事都是交換,你能給我創造什麼價值,我給你開什麼樣工資,如果你要往進安排七大姑八大姨,只要她們能把桌子擦乾淨也未嘗不可”柳青青非常開明的說,拿起高腳杯把最後一點紅酒喝下去“好了,你想想該怎麼把他們擠出去,我不耽誤你春風得意美人在懷,就當個甩手掌櫃,等你的好訊息”
劉飛陽還是沒有應聲,柳青青一句話說的輕巧,可面臨的著實是個大難題,以前會扛著洋鎬刨地,進成以來在曹武廟身上學到點精明算計,又在柳青青身上看到些處事不驚,唯獨當個卒子如何與老將廝殺沒人教過,他斷然不是上無師自通的逆天怪胎,所以現在也非常苦惱該如何把這座大山給搬開。
張曉娥不懂這些,她只知道剛才坐在旁邊卡臺是個戰戰兢兢的消費者,一旦沒有足夠的金錢揮霍,還得滾下樓去唱歌,唯有抓住旁邊這人,才能讓自己安穩踏實的坐在這裡,知道劉飛陽心情不是很好,乖巧的又給倒了杯酒。
遞過來問道“剛才那個是你親戚家的弟弟?”
“親弟弟”劉飛陽不假思索的說出三個字。
張曉娥眼睛轉了轉,發現這個親字代表的並不是血緣,而是親密程度,臉上微笑道“我就說嘛,你倆長得不像,差太多,還是你帥”
劉飛陽對她不感興趣,對她的誇讚也沒有飄飄然,心裡更加堅定了要和這次拆遷搭上點關係的念頭,也算是如果酒吧鬥爭失敗給自己留一條後路,腦中又開始回憶自己接觸過的人,有誰能起到作用。
由於吳中說今晚消費全算八折,消費熱情比以往高了許多,往常兩點鐘左右就門可羅雀了,今晚持續到三點半才最終散場,看堆放在一旁的酒瓶就知道,吳中的這句話並沒賠上,消費額比以往高的不是一星半點。
一人以量帶利,一人唸叨著今晚消費舒服,談不上誰是傻子誰是聰明人。
劉飛陽見樓下的二孩換好衣服才從沙發上站起來,張曉娥已經困得睜不開眼睛,不過見到他起來,趕緊站起來自然挽住他胳膊,還沒完全清醒過來的惺忪睡眨啊眨,透露出一副楚楚惹人憐愛,如果劉飛陽現在說一句去對面,她會毫不猶豫的邁著大步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