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談攏?”
劉飛陽接到白夢潔電話時,正坐在計程車上,沒用任何人送,睡了短短几個小時之後,洗漱完畢就獨自一人出門。
白夢潔沒想到劉飛陽能一針見血,她確實有把劉飛陽搬出來壓萬鵬一頭的想法,可這個女人除了得天獨厚的自身優勢之外,要說沒一點腦子簡直是笑話,萬鵬是連楚陽都敢揍的主,背景在她眼中算不上驚人,但在這一畝三分地上,人家畢竟有話語權。
簡潔回道“嗯…”
劉飛陽不在乎司機鄙夷眼神的開口道“奇了怪了,這世界上還有你誘惑不到手的男人,難道他是傳說中的柳下惠?”
白夢潔被他直白的語言弄的臉色一紅,說實話,她知道“美女是公共資源”是一種交際方式,沒有完全跳入海里,也算半個身子進入,只不過接觸的人比較高階一些,她很反感,偏偏對劉飛陽絲毫不帶細膩,更類似朋友間交流的語氣,恨不起來。
她心裡本就不想與萬鵬怎麼樣,奈何劉飛陽下的命令,沒辦法。
余光中看楚陽靠在床上的裝逼表情,又看到崔倩坐在床上一副我男人天下無敵的樣子,心裡也不舒服。
故意笑道“這種男人多了,你不就是其中一個?你都不知道,昨天我做了一夜噩夢,都是我人老珠黃的樣子,得不到你的寵幸了…”
萬鵬能聽見,但無動於衷,斜眼看著。
崔倩倒是又開始擔心,自從進入劇組以來,不知多少次聽見劉飛陽這尊大菩薩的名字,後來又透過新聞,才知道這位猛人,擔心萬鵬扛不住壓力…
劉飛陽坐在車裡爽朗一笑,不再與她調侃“萬鵬什麼意思?”
聽到正題,白夢潔也不再誘惑。
“我的分量不夠,要與你談,目前的態度是公事公辦!”
事實上,對於這個萬鵬之前瞭解並不多,劉飛陽只是在腦中記得那幾位省裡的大人物,確實有姓萬的,根據對方的態度,問題確實有些棘手,發生關係是事實,崔倩再哭的梨花帶雨,上綱上線,結果是自然的。
正在這時,前方司機把車停住,回頭道“到了,二十五塊!”
司機的聲音很洪亮,透過話筒傳到白夢潔耳朵裡。
她驚訝問道“你到了?”
聽到這話,萬鵬手上的煙頓時一抖,菸灰霎時間掉落下來,眼神都變得嚴肅,早在幾年前就聽過劉飛陽的名字,那是還是神仙險些掏空省會幾家銀行的現金儲備,後來又是與隔壁省省會陳曉峰險些幾百人械鬥,這是他小道訊息聽聞的,最後還有與金龍這次。
之所以沒立即把洪燦輝弄進去,也是有這方面的考慮,先過過招,見一見這位未見其人,先聞其名的人物。
崔倩已經一手拉著被子,另一隻手抓住萬鵬胳膊,緊張兮兮。
“到了,只不過不是酒店…”
劉飛陽隨手從包裡抽出一張紙幣,給自己遞過去,沒用找零,推開門走下車,望著前方堪稱本身最“宏偉”的建築,門口有的守衛,這不是
民營安保人員,而是真真正正護衛,又道“我需要見一位老朋友,他要跟我當面談可以,不過得等我這邊辦完事,現在十點,大約十一點鐘能過去…”
白夢潔心裡如過山車一般,還期待著他能過來大殺四方。
嬌弱道“對方不給我面子怎麼辦?”
“找楚陽!”
劉飛陽說出三個字,隨後就匆匆忙忙結束通話電話,把電話放回包裡,然後快速向這宏偉建築的大門口走去,因為他看見已經有一位年紀大約在四十歲左右在門口停留,沒有太做作,距離還有幾步才抬起手。
笑道“張秘,好久不見,上次見面時你偏瘦,幾年了,還是沒胖起來,工作太傷身體,的注重保養…”
兩把人把手握到一起。
被稱為張秘的人看著眼前的年輕人,跟做夢一樣,初次見面時還在幾年前,那時候這年輕人打出口號“惠北以北,再造一座城”口號確實很響亮,引得全省內一片譁然,以至於在破土儀式上,自己服務的那位親自出席。
後來聽說破產了,又聽說在海連…
或許是同性相排斥,也可能是同樣優秀的人不相互待見,以前他總覺得這小子鋒芒畢露,光芒太盛,現在的感覺截然不同,很內斂,也讓他舒服很多。
坦誠道“領導是實幹派,每天心心念唸的就是如何把經濟搞上去,如何讓人民幸福,領導尚且如此,我更沒有停歇的時間…”
說話間,兩人已經大門裡。
剛剛進入大院,頓時覺得與外面是兩片天地,處處都透露著莊嚴肅穆,就連院子種的柳樹,哪怕現在都是枯樹枝,也給人威嚴的感覺。
走出一段距離,劉飛陽見周圍人不多,試探的開口問道“張秘在領導身邊已經五年了吧?”
張秘聽到這話,沒有掩飾的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