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夢潔看到兩人出門並不甘心,拿起酒店裡備用的“請勿打擾”的牌子掛到門口,做完這一切再把門關上,這才以一副勝利者的姿態看向劉飛陽,從女人的手段來講,千錘百煉的白夢潔自然不是兩個青澀的在校大學生能比擬,以碾壓式獲得勝利。
她緩步走進浴室,順便把外套脫掉,裡面只是一條寬鬆的吊帶連衣裙,黑色,極具誘惑,應該是剛剛洗過澡,身上還有香氣。
其實她以前不敢確定劉飛陽會不會對自己動心,萬一對方不好這口,勾引的太多了容易適得其反,可自從聽說他與徐璐攪合到一起,心裡非但沒有嫉妒,反倒是升起濃濃戰意,自己的各方面條件總要比徐璐好吧?
她沒有繼續脫,畢竟穿著衣服才能讓人有更強烈慾望。
白夢潔到底不是兩個小妮子可以較量的,她沒有坐在小馬紮上,走到來直接側坐在水池邊,邊緣的水瞬間打溼她那薄薄吊帶連衣裙,使腰部以下的風光若隱若現。
浴室其實很大,可兩人之間距離很小,就是的在曖昧燈光下,兩人的目光又拉進幾分。
“煙…”
劉飛陽開口說一句。
白夢潔心道有戲,不能急於一時,就站起來走進客廳裡把煙拿進來,抽出一支放到自己嘴裡點燃,隨後伸出纖長的手臂給遞過去。
順便完全轉過身,把兩條小腿全部放到水池裡。
調情就得慢慢來,能讓從不包養人超過一個月的王爺,捧了她兩年,要不是最後誤打誤撞的一拍兩散,說不準還會持續到現在。
沒有點看家本領是無法做到的。
劉飛陽抬起頭,不得不說,白夢潔的面板有令人女人尖叫的特點:水嫩!
只是這兩個字已經讓很多姿色在九十分以上的女人望塵莫及,化妝、打扮的再好,終究抵不過純天然,她這副皮囊,要多透徹有多透徹,要多清純有多清純,怪不得會被人稱為玉女…
而這犢子就望著這個女人。
任她嬌羞、嫵媚、風騷、誘惑。
吐了口咽,竟然沒做慘絕人寰的事,極其不合時宜的問道“聽過尚土匪麼?”
白夢潔都已經做好了被他肆虐的準備,他要是狂野,自己就嬌羞,他要是霸道,自己就針鋒相對的狂野,沒成想,居然問出這麼個問題。
“尚土匪?”
白夢潔下意識反問。
聰明的女人在與知道什麼時候該幹什麼,絕對不會做出不合時宜的事情,臉上的表情不再任君採摘,重視對待道“聽過!”
這個結果對劉飛陽來說並不意外,所謂近水樓臺先得月,在普通人眼裡的大明星,在他眼裡未必有社會地位,但不能否認的是,人們往往免不了俗,有人曾放話五十萬請白夢潔吃頓午飯。
漂亮只是很小部分,看重的是她的光環。
而她也利用光環,接觸過很多人接觸不到的事情。
劉飛陽道“說說…”
白夢潔仔細回想道“這個名字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聽過兩次,一次是從李老爺子嘴裡說出來的,王爺去哈市找他打獵,他們倆打一隻狍子,沒打到,最後被狍子給跑了,其實距離挺遠的,五十米左右,打不到很正常,可老爺子說如果尚土匪在,一槍能把把狍子腦袋打碎,就這一句,多了沒說,我也沒問…”
劉飛陽躺在水裡,頭靠在邊緣道“繼續!”
“第二次是王爺口中,有一次我們去打高爾夫,中途電話響起,當時電話在我手中,響的時候我看了眼,備註是土匪二字,應該就是你口中說的那個,太深的,我也不瞭解,不過看李老爺子和王爺的態度,這個土匪應該是號人物…”
劉飛陽把菸蒂給她,問道“還記得王爺和尚土匪電話裡都說了什麼?”
白夢潔接過菸蒂,扔到一旁的垃圾桶裡。
眨著眼睛道“陽哥…你這就有點強人所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