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她說成朋友的人不多。
能讓她略帶為難的說出來的,身份已經呼之欲出,所謂非富即貴,再富也不可能有劉飛陽富,那麼就剩下貴了。
主動問道“一個院裡長大的?”
“不全是,有兩位是在城東,長輩曾在一起共過事,父輩走的路線不同…”
劉飛陽點點頭,打趣道“見就見唄,咱們還沒怎麼,你就把我當成你的私人物品,小芳同志,有這個思想是錯誤的!”
秦芳被他逗得噗呲一聲笑出來,還白了一眼,隨後又有些擔心“她是我們這個圈子裡的帶頭人,小時候鬼點子就對,快有兩年時間沒聯絡了,而這次又主動說要見你,我擔心她鬧出什麼么蛾子,你不知道,我們的圈子本就不大,而家裡的棟樑又都不屑於與我們為伍,能進來的人,無非是家裡最小的刁蠻公主,或者是從小就不被培養,任其自由發展的閒散人員…”
她這麼說有些悲哀。
換成另一種說法可能是,家裡資源無法再分攤,只好放棄,集中培養一批人。
“閒散人員還能有我閒散,已經幾個月沒回公司,天天電話聯絡,再不回去看看,我都快忘記公司什麼樣了,要說刁蠻公主倒還可以,你確實挺刁蠻的…”
秦芳聞言,眼裡迸發出一絲少有的狡黠。
偷偷道“我告訴你個秘密,小時候我差點把戰鬥機開走…”
果然夠刁蠻。
……
晚上八點。
曖昧酒吧。
這裡當然不是人滿為患的酒吧,而是當下已經不怎麼流行的靜吧,場地不算很大,能同時容納二三百人左右,最前方有一個臺子,上面擺著很多樂器、比如鋼琴、薩格斯、還有少見的古箏等等,但沒有架子鼓一類的大分貝樂器。
名字叫曖昧,其實一點也不曖昧。
酒吧主打文藝風格,牆上貼滿了來這裡喝酒人的照片,照片後面還寫著當時的寄語,經常能遇到有女孩哭喊著闖進來找自己的照片,最後狠狠撕碎,這裡沒有固定歌手,一般來說誰願意上去唱就唱,只要別侮辱了顧客的耳朵,打擾了老闆的生意就行。
此時。
就在舞臺正下方坐著一座客人,一男一女。
男性看起來三十歲左右,乾淨帥氣,穿著一身西裝來這裡的人絕對不多,他算是一個,無心聽臺上的民謠,更沒有心欣賞坐在圓桌對面的美女。
這女孩很瘦,瘦到讓人心疼。
臉上掛著無法消散的憔悴,眼睛都快要睜不開一樣,穿著一身黑色裙子,頭髮燙成波浪自然散下來,要不是她的憔悴,真的能讓人產生上來搭訕的慾望。
就在男性東張西望時。
門口。
三輛價值二十萬左右的轎車停下,看起來已經開了很多年,快到報廢年限。
從車上走下來幾人。
三位女人,五名男人。
他們身上沒有半點奢侈品,八個人的穿著打扮加起來,恐怕還沒有一輛車值錢,貴在打扮乾淨利落,比較得體,為首的是
一名女人,氣質高貴,走起路來有著常人無法匹敵的自信。
見到這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