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哥見劉飛陽猶豫,急中生智的抬手拉了拉劉飛陽衣角,燦若菊花般的笑容道“我們不要了,不要了,都是誤會,誤會這就走!”
荷官和莊家面帶冷峻,不可能讓他們這麼走掉。
如果最開始識相,沒有那連續十幾把棄牌,或許事情還有解決辦法,而現在,已經沒有了。
沒有應豪哥,都死死的盯著坐在位置上的劉飛陽。
“你傻了,走啊,頂你個肺,系不繫傻”
豪哥一著急,又開始說粵語。
劉飛陽不為所動,而是緩緩把頭轉向另一邊,看向也如坐針氈的葛教授,和煦道“認識我麼?”
葛教授對他的突然看自己呆若木雞,這一刻終於感受到什麼叫意氣風發、壓力大於無形,之前他還不敢確認,而現在心中已經有了想法,詐死,這件事聽起來是天方夜譚,但確確實實真實存在過,現實生活壓力太大,透過假死退出歷史舞臺的人不在少數,比如在拿破崙時期,被人們稱之為聖王的某沙皇,哪怕是天龍八部中也有慕容博假死事件。
漸漸地,他的手忍不住顫抖。
作為著名的經濟學家,太知道劉飛陽和王爺的戰爭一旦打起來,將會意味著什麼,劉飛陽或許是因此而假死退出,但並不能否認其強夯實力,抬手抬手推了推眼鏡,激動道“劉先生,你好,很榮幸能見到你”
劉飛陽抬手拍了拍他肩膀,隨後指著他面前的籌碼道“借我用用?”
“拿去都拿去!”
葛教授不信劉飛陽還不起,只是兌換的籌碼沒有那麼多而已,況且他對見到劉飛陽一直抱有期待,之前想著,如果兩人打起來,能提前給自己些訊息,讓自己準確預測一次,那麼地位講更會直線攀升,雖說劉飛陽要退出,但瘦死的駱駝可要比馬大的多,況且這還不是駱駝,而是一條蛟龍。
“這個也拿去”
滿頭銀髮的葛教授毫無形象可言,身在經濟圈中,有切身體會什麼叫“經濟暴力學”他也沉醉其中無法自拔,對敢於叫板王爺的人,有莫名期待,覺得自己的不多,把陪同他來的中年老闆的籌碼也都推過來。
滿滿一大摞,一千五百個上下。
劉飛陽面前剛才還空空如也,現在又變得充盈。
見到這幕,所有人都愣住了。
後面的外國人不認識葛教授,也不知道劉飛陽,都在想兩人是一夥的。
“難道他們傻麼?要與賭場爭到底?”
“華夏的老話叫:天作孽尤可為,自作孽不可活”
豪哥也有點蒙“這是什麼情況?這個白頭髮老頭看上去挺精明的,怎麼跟小劉站到了一起”
“三百!”
劉飛陽又把一摞籌碼推進去,示意繼續發牌。
此時輪到荷官和莊家愣住了,他們顯然沒想到會是這種情況,事情拖得時間越長越不好,影響不好,能讓劉飛陽直接爆掉,但這需要一些操作手法,圍觀人數實在太多了,萬一被顧客察覺,對賭場的名聲很不好,哪怕知道是為了處理“砸場”的人。
荷官與莊家對視一眼,想了想,只能硬著頭皮繼續發牌。
一張牌在眾目睽睽之下,遞到劉飛陽手中,後者還如剛才,用另一張牌擋住,然後慢慢給蹭開。
沒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