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西山省千里之外的長三角入海口,這裡有一座城市被譽為國內最有代表性城市,從古至今一直燈火輝煌,不僅是在國內,在國際上也享有盛譽,寧海市。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從地平線湧出,位於黃浦江邊的洲際酒店又重新煥發雄姿,劉飛陽是到海連很久之後才知道,原來最貴的套房一夜要十六萬八,已經突破了他的想象,而這家酒店最貴的房間要翻一倍不止。
就在位於最頂樓的套房,落地窗前站著一位男性,頭髮蓬鬆,嘴唇上有細密的胡茬,眼神還有些呆滯。
這人正是從西山省狼狽逃回來的王爺。
按照往常的生活節奏,他現在應該穿著整齊的享受早餐,吃過早餐之後,端著一杯現磨咖啡吧今天國際國內,重要財經新聞都瞭解一下,等到八點五十,準確坐到放著四部電話的辦工桌前,迎接新一天操作。
但今天,他沒有任何心思。
陽光照在臉上,也沒讓他衝散一絲絲晦氣。
自從劉飛陽亮出賬戶之後,他第一時間透過關係查詢這筆錢的來源,很遺憾,查到總行之後就再也沒有任何蹤跡可尋,而且從程式來看,並不是走的貸款程式,所以關於這讓任何都震驚的資金,已經在他的“客戶”中引起恐慌。
這些人把錢交給王爺打理是讓他生財,並不是為了“爭氣”鬥財。
保底一千個億對基金的衝擊是難以估量的,即使最終獲得勝利,也只能稱之為慘烈勝利,賠一分錢都讓人心痛,更何況慘字。
昨天,是王爺覺得今生最為憋屈的一天。
無法阻止劉飛陽開戰,那就只能想盡辦法壯大實力,他見了寧海市幾位有名的富豪和基金管理人,如果放在平時,用不到他們,這些富豪和基金管理人見到自己都得客客氣氣,生怕自己不高興,對他們名下的公司以及基金造成損失。
現在知道自己與劉飛陽對峙上了,一個個開始閃爍其詞,不正面回應。
讓人恨得牙癢。
王爺也充分體會了什麼叫落魄的鳳凰不如雞。
不要以為上層人士不喝酒,談事情的時候有百分之六十是在酒桌上,而且都是海量,昨天他們八個人喝了五十八瓶拉菲,還有七瓶馬爹利,結賬單不知道被那個手欠的給拍下來發到網上,還引起了不小轟動。
然而,結果還是不喜人。
今天要約見另一批富豪,其中有一位是外籍華人,說他的名字可能沒人知道,要是往回推七十年,這個黃姓可要比黃為龍牛叉的多。
“叮咚…”
突然響起的門鈴聲打斷了王爺思緒,這個時間點應該是酒店服務,昨夜的酒精還有一絲殘留在腦中,懶得打理,抬起雙手揉搓著臉,讓自己精神一些,緩步走到房門前,把房門開啟。
門剛剛開,迎接他的並不是酒店服務,而是一個毫無徵兆的飛腳。
“嘭…”
一腳踹到胸口上,導致王爺整個人向後飛出去,臉色也變得蒼白,這一腳很重,險些讓他以為心臟都被踹停,一手捂住胸口,想開口說話,卻發現疼痛到嘴裡發不出聲音,驚恐的看著進來的人,腳跟等著地面,想要後退。
門外走進來的人並不是兇悍匪徒,而是一位面部五官有些僵硬的中年人,冷眼、立眉、紅臉…他自身散發出的氣息與吳三件有些類似,但又不同。
吳三件是常年接近白骨浸染上的陰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