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數上呈壓倒性優勢,這一場戰鬥沒有任何懸念可言,還能勉強站立的幾人霎時間淹沒在人群裡,至於已經躺在地上的人更為遭殃。
短短一分鐘,喧囂的停車場內重新歸於寧靜。
兩位安保壓著一名壯漢,在地上跪成一排,地上滿是血跡,這些人身上也都有傷口,血粼粼,看起來比較嚇人。
至於實際傷害,不用做太多考慮。
除非傷到要害、或者身上捱了幾十刀會有生命危險,一般深可見骨的傷,全身砍七處,留學速度在半個小時內不不足以致命。
兩人扶著保鏢。
相比較而言,他們傷口比較多,供血不足和劇烈運動,導致二人險些暈厥,要不是被人扶住,一定會躺在地上休息。
“先帶二位去醫院!”
張寶國面色沉重道,語氣很尊重,這兩位是“天子近臣”地位超然。
他又向前看,見趙如玉從車下緩緩爬出來,他對趙如玉有印象,接飛機的時候就看到她走在劉飛陽身邊,至於兩人之間是什麼關係,也不想胡亂猜測。
又輕聲吩咐道“扶趙小姐上車…”
趙如玉剛才趴在車下,視角問題導致她沒辦法看到究竟發生什麼,但那些人倒下是如何痛苦、地上究竟流了多少血,全都看在眼裡,以前趙維漢做生意的時候,手下也有能做事的人,不過多為僱傭,就像當初僱傭劉飛陽拆遷一樣。
她知道有流血事件,如此清晰呈現在眼前,還是第一次見到。
很震撼、膽戰心驚,同時又越發對劉飛陽感到好奇。
不知不覺間,那個能被自己叫為“虎犢子”的男人,好像與自己越來越遠了。
她默不作聲,任由被扶到車裡。
至此,停車場裡徹底陷入安靜之中。
猴子被摁住,跪在地上,任憑如何掙扎也無法掙脫,面目猙獰,眼睛死死的盯著站在眼前的張寶國,他還算有骨氣,身邊跪著的兄弟,多數已經認命般垂頭喪氣。
“張寶國…你這麼幹,咱們之間的事會越鬧越大!”
猴子早就認識張寶國,仔細說起來,以前黃為龍買古董的時候,帶他去過。
除此之外兩人交集並不多,但都知道彼此的存在。
“嚇唬我?”
張寶國冷笑一聲,他在佯裝鎮定,雖說不能用心狠手辣來形容,但這麼多年處理過的人不少,去海港刺殺福伯更是一身虎膽,即使這樣,剛剛走進停車場的時候還被嚇了一跳,劉飛陽的保鏢根本不是人,簡直是牲口,兩個人砍翻了這些人不說,關鍵還能站著。
“你敢弄死我不?”
猴子身體矮了半截,但氣勢一點不輸,瞪大眼睛咬牙道“不敢弄死我,我出去就弄死你,咱倆走著瞧!”
張寶國這些年都在搞外圍工作,大場面見過很多,心裡素質某些時候讓劉飛陽都自愧不如,這隻老狐狸被氣笑了。
緩緩道“黃為龍放個屁,你就來玩命,傻不傻?大人物的事咱們沒資格參與,但小事我得辦好,今天我老闆在別墅請省內富豪,黃為龍沒去,還讓你來挑釁,你就是個堵槍眼的角色看不出來麼?”
猴子又掙幾下,雙臂被人牢牢摁住,沒辦法掙脫。
張寶國抬抬手,兩名安保見狀,鬆開猴子。
他並沒過於激動,只是晃了晃胳膊,隨後要從地上站起來。
然而,還沒等站穩,張寶國迅速上前,重重一腳踹到猴子面門,把猴子整個人踹的都後仰過去,僅僅一腳,面部血肉模糊。
“孫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