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有的時候在想,如果虞大人在見到我的時候肯定歡喜,不過又在想,我一事無成,沒有在皇宮裡成為了不起的人物,真是有愧虞大人把我送入皇宮!”
華灼兒伸手把我摟抱了一下:“沒關係你有我呢,你不要去北魏,我也可以照顧你!”
我回樓著她:“我知道了,馬上就要天亮了,你還是早些回宮吧,要是讓他們逮到就麻煩了!”
華灼兒戀戀不捨鬆開了我,還悄然的抹了一把淚:“那我先回去了,你好好想一想,完全不用背井離鄉,離開東晉去北魏!”
我微笑點頭示意:“我知道,我一定會想清楚的!”
華灼兒如她來時一樣離開。
她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我回首,一身白衣灼灼拓跋君敘視線越過我,落在華灼兒消失的方向,疏離的聲音猶如夜的涼:“你與她情同姐妹,她不如你美麗,以長相而言,你們毫無相似之處!”
屈了屈膝:“殿下怎麼還沒睡?都快天亮了!”
拓跋君敘瞬間看著天空:“是啊,星星都回家睡覺了,你為何還在這裡?”
我的思緒瞬間凝固,“殿下,星星還在原來的地方,只不過天快亮,被光芒所掩蓋!”
拓跋君敘鳳眸如繁星,剎那間亮起,“你只管睡覺,不必管其他,我不會隨便找一女子就和親的!”
“什麼?”
拓跋君敘對上我的眼,瞬間又撇開:“沒什麼,早些睡!”
他再一次略帶狼狽而走。
我又什麼話沒有問出口,深深的嘆出一口氣,華灼兒來找我,拓跋君敘肯定會知曉,我和華灼兒的對話,沒有刻意壓低。
且不說拓跋君敘身邊有暗衛,就是他自己也在暗中觀察了不少時間,我現在懷疑我和華灼兒的對話,他已經聽去。
我在試探他的底線,他卻像大海,我所有的試探雨滴落進去,沒有激起任何浪花,也沒有任何攻擊我的巨浪。
他的這種心思,讓我感覺棘手起來,無所適從,恍若被人吊入半空,不知從何下手。
第二天清晨,皇宮裡的靜安公公,就過來請拓跋君敘。
拓跋君敘猶豫了一下,問我:“阿暖,此去皇宮,大抵是為昨日之事,你是帶著驛館,還是與我同去?”
我自然而然應聲笑道:“奴婢是太子殿下的貼身奴婢,自然跟太子殿下待在一起,太子殿下不用憂慮,奴婢信任太子殿下,不會讓奴婢受到任何委屈!”
拓跋君敘冷長的鳳眸,染了點點星光笑意:“我知你不信,但是你說,我就信!”
他說完轉身就走,我的笑容卻凝固嘴角。
他知我的虛假,知我不相信任何人,卻不拆穿我,他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為何我覺得他傻還看不透他?
夢迴伸手在我眼簾前搖了搖:“阿暖姑娘,現在已經走了,您再不追上就來不及了!”
“哦,馬上!”我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疼痛讓自己變得清明,迅速的跟上拓跋君敘。
與他共乘一輛馬車,馬車的空間很大,可他在這很大的空間裡,好像很熱,整張臉加耳朵身體裸露的部分都泛起了紅。
我急忙開啟車簾,有許許涼風颳進來,可惜並不頂用,直到下了馬車,靜安公公在前面引著。
他跟我錯開兩步,跟隨著靜安公公前行,臉上的紅才消散。
御書房內,外祖父,寧侯爺,以及容與都在。
幾年不見,外祖父除了多一些白髮之外,一雙眼睛更加精明瞭,他見拓跋君敘來,率先向皇上道:“啟稟皇上,北魏皇太子心儀臣的外孫女寧含玉,羞於向皇上言表,特地託臣向皇上言道!”
心儀寧含玉?
我的目光毫不掩飾的射向容與,拓跋君敘什麼時候仰慕她了?
短短的一夜功夫,他就能讓外祖父與他統一戰線,把寧含玉塞給拓跋君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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