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術偷襲,至少在敵方的大軍前面,有一股力量牽制住對方,不至於對方能夠及時回防,但冥門未破,冥界軍都沒有出動,又拿什麼力量去牽制住這些仙界人??
偷襲,就是送死!!
“奇河大人答應了?”蘇雲問道。
“我不答應也沒辦法啊,倘若拒絕,便是與九禍翻臉,他有了藉口,必然當場對我發難。”奇河無奈道。
“飛焱九禍都在場,加上週圍都是九禍麾下的高手,他賬下的三名冥界就在外頭候著,倘若發難,只怕奇河大人的命都會丟了。”這時,真魔宗宗主淡淡開口。
“那麼,這就是一場鴻門宴了?”
蘇雲問道。
“不錯。”
“既然推又推不掉,那麼,依在下之計,不如奇河大人答應下來吧。”蘇雲徑直道。
此言落下,奇河大吃一驚。
宗主倒顯得頗為淡然,他靜靜的看著蘇雲,顯然是知道蘇雲有另類想法。
“去?那怎麼行?如果去了,非死即傷,這根本就是九禍的計策,他希望藉助仙庭人的手,削弱奇河大人的力量。”
“是啊,奇河大人去不得,去了便是死,若派人去,所派之人恐怕也回不來,無論是誰,都不能去,我們本來就處於劣勢,更不能正面抗衡仙庭之人!!”
旁邊的人忙道。
在場的冥人將軍們無不點頭。
蘇雲笑了笑,說道:“既然這樣,不如奇河大人也設下一宴,名為相商,單獨邀請九禍大人,告訴他你力量薄寡,要求他相助於你。”
“相助?如何相助?”奇河不解,扭頭看著蘇雲。
“當下九禍與飛焱之所以敢如此,完全是因為奇河大人你實力稚弱,無法與他們抗衡,倘若他們的實力弱於你們,又豈能這般?你便在宴席上大倒苦水,告訴他你手中無可用之人,希望他能夠派些高手派些精銳相助於你,供你偷襲,他若答應,那自然再好不過,若不答應,你便隨便派些人,應付這一次的行動,失敗之後也有了藉口推辭。”蘇雲道。
“這樣啊也行,只是他若答應,我又該如何?恐怕他答應了,也不會拿什麼精銳相助於我啊,我若失敗了,可就沒有藉口推脫,反而是他,可以此為借向我發難啊。”奇河道。
“不必。”蘇雲淡道:“若他派人相助於你,你便讓他的人上戰場,你的人在後頭看著,等他的人死的差不多了,你就撤軍,佯裝狼狽之舉,回來之後直接向冥界人宣佈,就說九禍大人的軍中出現了大量仙庭奸細,你們的行動暴露了,那些死去的人就是奸細,死人是不會說話的,你大可將這一切推到他的身上,冥人們信與不信,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先發制人,將理佔到了手。”
“可這樣做的話,豈不是與九禍大人撕破了臉皮?”奇河驚道。
“撕破臉皮?”蘇雲掃了他一眼,淡問:“難道奇河大人與九禍大人之間的這層臉皮還沒撕破嗎??”
奇河一聽,陷入了沉默。
眾人齊刷刷的望著奇河,顯然,蘇雲所說的計策,完全是可行的,如此一來,不僅能夠讓奇河的損失降到最小,也能給九禍一個下馬威。
宗主雖然看不清臉,但蘇雲能夠察覺到,他的視線一直落在自己的身上。
“好!!”
也不知過了多久,奇河突然站起身來,衝著蘇雲抱拳:“魔君大人果然非同凡響,輕描淡寫間,就位我解決了一件大難題,既然魔君大人說了,那奇河就依計行事。”
“嗯。”蘇雲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