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是軍人,一名鐵血的軍人,眼前的豐澤芳子來自曾讓華夏受辱的國家!
要說他心底沒有一絲牴觸是絕不可能的。
況且知道他們正和毒均聯盟,他心頭更是怒火難平。
“江先生,今天晚上有一場品酒會,我們帶來了本國的美酒,請您參加。”
豐澤芳子眼神狠辣,嘴角的笑容森然:“請帶上剛才的那位女士。”
一分請柬擺放在江寒面前!
這是一出鴻門宴無疑,江寒嘴角輕扯:“我為什麼要參加?”
這!豐澤芳子的臉僵住了,這男人根本不按規矩出牌!
隨即,她的眼角揚起:“與會者有一位一定是您想見到的,靜待您的駕臨。”
豐澤芳子嘴角翹起,自得滿滿!
她有十成的把握,江寒一定會赴約!
她取出一隻腥紅的口紅,在紙巾上寫出一個漢字,便輕笑著離開。
這女人張狂至極!
江寒心中不快到了極點!
紙巾上寫著一個字——宮!
夜深了,某處僻靜的會所,富麗堂皇的房間裡是一張張鐵青無比的臉。
江寒沒有來!
據酒店的人說,江寒帶著江榆和一位極年輕的男人去了酒吧!
房間中央,一位頭髮花白的老頭面容陰騭,臉色灰白!
“咚!”
豐澤芳子一拳砸在桌上:“可惡,那個華夏人敬酒不吃吃罰酒。”
他竟然真的不來!
她拋下了誘餌,江寒選擇視而不見!
真是見了鬼了!
“師妹,你確定寫下的是宮字?”森田剛狐疑道。
豐澤芳子俏臉大變,喝道:“連你也覺得我沒有寫對嗎?漢字我是懂的。”
森田剛汗毛微豎,他眸中顏色大變,怒罵道:“這個姓江的著實可惡。”
豐澤芳子更是憋屈,這事是她辦的,人沒有來,罪責也堆在自已身上!
今天一天是撞鬼了!
先是輸給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新人,爾後又在江寒那裡碰了釘子。
森田剛看向師父,遠山靜海細細地品酒,雙眸直勾勾地盯著酒壺!
他的眼神怨毒之極,像要看穿酒瓶!
豐澤芳子雙膝一軟,順勢跪在師父面前:“師父,他太可惡了!”
遠山靜海望向屏風後面,那裡盤坐著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