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柔郡主愣了愣。
&no不準顧瑾之的脈。
這麼東一下西一下的,把思柔郡主也繞暈了。
她都沒有耐心和顧瑾之閒談了。
顧瑾之說得這些瑣事話題,思柔郡主曾經很感興趣,現在卻索然無味。
顧瑾之說起他們家院子裡的桂花,就滔滔不絕。
思柔還是不知道顧瑾之來幹什麼的。
從來不來往的人,突然到府上來拉家常,沒腦子的都知道是別有用意了。
顧瑾之說了片刻,見思柔郡主眉頭微蹙,耐心已經用完了,就笑著起身道:“時辰不早了,叨擾郡主多時,我告辭了……”
思柔郡主鬆了口氣,虛留她:“我大嫂已經準備了午膳,用了膳再走不遲。”
顧瑾之道:“不麻煩,改日再來吧。”
思柔一聽改日再來,頭都大了。
她臉sè微微沉了沉,笑容變得很勉強。
顧瑾之笑了笑。
她起身走了,思柔郡主客氣送她到垂花門口。
路上,思柔郡主似想起什麼般,問道:“都忘了問您,今日來可是有要事?不管有什麼難處,只管開口……”
她故意誤解顧瑾之是有事相求,來刺ji顧瑾之說出這次來訪的真正目的。一言半語也好。
顧瑾之卻笑了笑。
她轉身,直勾勾看著思柔郡主,突然臉sè沉了沉。
她略有思索。
“郡主,恕我直言……”顧瑾之yu言又止,“您近來,常做噩夢吧?”
思柔心裡冷笑。
她沒有做個噩夢。
可是她順著顧瑾之的話說,想套出她的真正目的。
所以,她故作驚訝道:“……這,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顧瑾之眉宇就有了幾分得sè,道:“我不僅僅能看出來,還能看得出您的夢相:夢裡總有個全身是黑sè的人,拿著刀子要挖出您的眼睛或者割掉您的鼻子,不是黑巾méng面,就是通體發黑,十分駭人,是不是?”
思柔更是好笑。
她繼續佯裝驚訝道:“差不多吧,正是如此呢。這……這是被什麼外邪纏著了嗎?”
顧瑾之道:“倒也不算病,是被鬼邪纏了吧,做場法事,送一送自然是不錯的。”
思柔郡主道了謝:“多謝您提醒我……”
顧瑾之客氣說不用謝,然後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