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戰席上所發生的一幕被不少人看到,感到愕然。
“我就知道他會這麼做。”
“早猜到了。”
觀戰席有三個青年坐在一起,其中兩個紛紛笑道,另外一個則是微微一笑。
理論上,這不算破壞百戰場的規矩,畢竟那人受到壓迫後自己交出了木牌,如果他誓死不交出木牌的話,百戰場的人就會出手干預,不過事後如何發展,百戰場就不會管了。
看著如劍光破空而來,帶著驚人凌厲出現在自己面前的青年,陳宗有些詫異。
“是不是感到很意外?”那青年微微一笑,卻帶著滿臉寒意:“我已經說過了,讓你不要太張狂,你知不知道,你的名字很討厭,真的讓人很厭惡,每一次我聽到時,都有種想吐的感覺,你的爹孃是不是有病,給你取這樣的名字。”
前面的話語,陳宗不為所動,但最後的話語,卻讓陳宗雙眸一凝,一絲冷意瀰漫。
孃親在自己出生之後便過世,自己從未享受過孃親的愛,內心深處很是渴望,只是隨著時間流逝,似乎變淡了,其實是隱藏得更深更深,而阿爹一手將自己拉扯大,千辛萬苦,儘可能給自己創造好的條件成長。
爹孃雙親,那是陳宗最親的人。
如今遠離阿爹在外,偶爾想念起時,刻骨銘心,不容許他人貶低。
“發怒了?”青年覺察到一陣冷意襲來,忽然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眼神一凝,力量奔湧之間,忽然又笑了:“是不是因為我提到了你那愚蠢的爹孃,還真是一個孝子。”
還想繼續說下去之際,一抹劍光彷彿從天外飛射而來,帶著驚人的犀利,將長空撕裂留下筆直劃痕,冷意森寒。
“竟然敢對我主動出手,找死。”青年一怒,長劍揮出,劍光如疾風掠過,反殺向陳宗。
劍光破碎,青年出現在陳宗面前,劍法展開,無數的劍光如同風暴席捲,帶著驚人的力量絞殺一切,將陳宗覆蓋。
陳宗劍身一顫,劍勁激盪,將對方的劍光盡數破碎。
“有些實力。”
“不錯。”
觀戰席上的三個青年紛紛品頭論足。
他們並未真正見識過陳宗的強大,覺得道聽途說是誇大其實,因此,從不認為陳宗能夠擊敗他們的族兄。
“殘風!”一聲低喝,青年揮劍,劍身上有青色的光華凝聚,銳利無匹,看一眼都感覺眼睛好像瞎掉。
一劍揮出,青色的劍光似一片破碎的風殺出,全新的百戰擂臺上被直接劃開一道長長的弧形劍痕,犀利到極致,無物不破。
陳宗渾身微微一寒,好似被切開撕裂,筋骨肌肉連同臟腑都感覺到那種驚人的鋒銳。
“果然是辛家的人。”百戰樓上,幾個偽超凡境之一眼底精芒一閃,暗暗點頭說道。
“辛家作為劍道世家,他們的神風劍訣的確不凡。”
殘風一劍正是神風劍訣內的絕招之一,瞬息殺至,彷彿要將陳宗一劍兩斷,這一劍的威力,完全達到了四星級極限層次。
陳宗雙眸帶著絲絲冷意,長劍破空殺出,縱橫劍法第四十式,縱橫睥睨,在劍勁的推動之下變得更加可怕。
一劍斬破,劍勁連綿不絕的殺向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