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庸,請到醫院登記處領到的你的身份證和戶口,還有一部手機。”
林庸接過身份證一看,上面的資訊除了住址有所更改,其他的竟然和自己在三花市那個辦假證的地方填的資訊一樣:林庸,1990年12月8日。
這比他的實際年齡要大上好幾歲。
而住址上填的內容讓林庸有些驚訝,竟然在首都燕平市,同時,戶口上的資訊也同樣是燕平市的一個集體戶口。
林庸將新的身份妥善地收藏好,這可就是自己新生的起源!
再轉頭向阮名伶問道:“他們有沒有辦你的身份?”
阮名伶微微一笑,拿著一張身份卡說道:“辦了。這還要謝謝你。”
林庸一把就搶過來,邊看邊讀了出來:
“夜名伶?還真有‘夜’這個姓嗎?1997年三月十三日出生,漢族,住址,燕平市XXXXXXX……”
“幹嘛念出來~快還給我~!”
林庸將身份證遞迴給了名伶:“他們還真厲害,能找得到你國外的照片。”
之後林庸又掏出那部手機,手機的通訊錄裡只存了一個電話,林庸想了想,按下了撥出鍵。
“喂,你醒了。”對面傳來了莊問的聲音。
“莊老先生,感謝你的救援和幫助,也謝謝你為我們墊付了醫藥費。我已經醒了,正準備出院。”林庸非常有禮的說道。
“嗯,你康復的很快,出乎了我的預期。雖然你現在還不是‘獵人’的一員,但是在檔案上已經隸屬於國家最高絕密,首先的第一條,就是忠於國家,保守秘密。”
林庸接著問:“我的兄弟……蔣義的屍體在哪兒?為什麼沒有在醫院裡?”
“這我不能告訴你,但你可以稍安,我唯一可以給你說的是,他還沒有死。蔣義在部隊的表現非常不錯,而且政治成分健康,帶有士官軍銜,我們徵得了他家人的同意,正在對他進行最後的搶救!剩下的東西,你暫時不用知道。”
自己的兄弟沒有死!
林庸心中一喜:“希望組織盡全力搶救,那……我該知道些什麼?”
“透過阿來和肥龍的描述,這次你們任務裡出現了一個追殺你的進化者,實力非常強大,在你和他們三人聯手的情況下,居然都只是僥倖逃脫。但是到了最後,他們二人都已經失去了戰鬥力,而你一人對抗那個進化者時,卻戰勝了他。我不管你對我們隱藏了些什麼,等到了基地經過了DNA檢測便一切都清楚了。但如果你一開始就對組織採取欺騙的態度,即便我有心幫你,組織也不會信任你,最後絕不會有好的結果。”
“莊老先生,我的確打贏了他,但我也斷了一隻手臂!我現在擁有的能力,都是隨著時間一點一點地發掘出來的,未來還會出現什麼能力我不知道,但我可以保證,我絕不會背叛我的國家!”
“恩,其實我也是個搞研究的,只負責你身體的方面。我向‘獵人’的隊長申請你的療養期為五十天,現在只過了十一天而已。現在是二零一八年十二月,明年大年初七,你正式向組織報到,在這段時間裡,你必須完全交接完自己在現實生活中的一切事物。你的病號箱裡應該有一套衣服,和你之前的隨身物品。不要想著逃跑,我們和那個左三完全不一樣,既然我可以給你一個身份,那我就可以毀掉你十個身份,這是我的內部電話,記住它,你可以隨時聯絡我。”
“我可以……回家嗎?”林庸顫抖地問道。
聽筒裡傳來一陣盲音,對面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
名伶湊過來問道:“怎麼樣了?”
“我們……可以出院!”
…………………………
站在紅河省軍區的門口,林庸已經換上了一身乾淨的夾克,空空的袖子十分吸引人的目光,看來要一下子適應殘疾人的生活,還需要一段時間……他抬腳正要走出去。這時阮名伶出聲說道:
“林庸,你打算去哪兒?”
林庸摸了摸頸上的吊墜:“不知道,可能……先去趟三花大學城吧。”
名伶低下了頭:“那我……我們就在這裡分別吧。”
“分別?你要去哪兒?”
名伶長長的睫毛抖動了一下,抿了抿嘴神色堅強:“我從小就明白獨立的重要,既然我現在有了新身份,就應該迅速找一個地方,安頓下來,而且……我已經拖累你很多……不應該再……”
然而還沒等名伶說完,林庸用右手推住名伶的後背,和她一起走到了大街上:“怎麼安頓?趕緊收起你的小心思,跟著我走!你個小女孩大學都還沒畢業,空空如野一身輕,沒錢沒友沒文憑,今晚都不知道該睡哪兒,要嫌棄等你穩定下來再說吧!”
名伶一笑:“早就嫌棄夠了~,你難道有錢有朋友有文憑嗎?”
林庸走到一個銀行ATM旁邊,抽出那張寧寧父親給自己的銀行卡塞到ATM裡面:“你還真說對了!”
沒多久,林庸就抱著五捆鈔票轉過身來,分出一捆漏到阮名伶的懷裡:“這是錢!”
接著揮手招了一輛計程車,鑽上去說道:“快上來,接下來是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