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幹什麼?”
林庸認真地說道:“找內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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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以後,大廳裡整齊地站著三排人,三個病號被擔架抬著放在旁邊。
駱尚輕輕說道:“立正。”聲音不大,卻帶著不可違逆的威嚴。
全體人包括那些科研人員,同時將身子站得更挺拔了一些。
駱尚對身邊的林庸點點頭,往後退了一步,林庸則慢慢走出來站在人群中間,一身發紅的白繃帶看起來格外醒目,連身上的便裝襯衣都被染紅了。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聚集在了林庸那炯炯有神的雙眼上,林庸只是微蹙著眉頭,來回踱步,一一掃過每個人的雙眼後,站回了中央,雙耳輕輕地豎起。
“我問一遍,誰出賣了莊老,站前一步。”
全部人心緒亂擺,卻俱都面不改色。
林庸將聲音提高了半分:
“我問第二遍,誰出賣了莊老,站前一步!”
有的人古井無波,坦坦蕩蕩。有的人切心懷鬼胎,呼吸紊亂。
林庸朗聲道:“我問!第三遍,誰,出賣了莊老,站前一步!”每一個字鏗鏘有力,像一把把重錘敲打在人的心上。
問完第三遍,林庸深呼一口氣:
“第三排,左數第四位,出列,第二排左數第八位,出列!”
兩個人一個是基地的駐守軍人,一個是基因科研人員,兩人額頭俱都掛著細密的汗珠,那科研人員扶了扶眼鏡,手指微抖。
林庸就這麼站在兩人面前盯著兩人,一直不說話。而那兩人根本不敢看任何人的眼睛,只是埋低了頭。
十秒鐘過後……
駐守軍人終於崩潰。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他們抓了我的母親!我沒有辦法……對不起!我對不起祖國!!!”
另一個也跪了下來不說話,只是用手捂著臉嗚嗚地哭泣著。
全場譁然。
林庸對駱尚點了點頭,轉身向塗影提了提眉,走到她身邊歸隊,塗影瞪了他一眼,將目光放在了駱尚身上。
駱尚踏著沉重地步子走到中央。
“大校,我們錯了……!”兩人聲嘶力竭地哭泣著。
駱尚斬釘截鐵地說道:“銬起來,以……叛國罪逮捕!看著你們頭頂的紅旗!國家面前,哪容得你半分理由!全部人,準備出發!”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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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荷槍實彈整裝出發,整個部隊由五輛軍車,和三輛專用救護車組成。唯一的特例是這支部隊裡竟有三名犯人,兩名正是剛才的那兩個被叛國罪收監的基地工作人員,而另一個則是一個長髮嫵媚的法國玫瑰————麗塔。
她雖然也是基因特工,但能力與其他特工相比,則顯得沒有那麼特別,所以法國官方竟然直接否定了她是‘蜂鳥’特工的身份,加她列進了黑名單,這樣一來,更不得罪中國。可以說她現在是一個法國送給中國的囚犯。
她被安排在了蔣義的救護車內,被三雙手銬和束縛衣,直接鎖在蔣義身邊的救護床架上。
一行人目標是八十公里外的軍用機場。八輛車浩浩蕩蕩地啟動,向著軍用機場的方向行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