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白眉,後是麥林,這樣下去,連大蛇面都還沒見到,就得被他們玩死!
沒多久,蘇媚便從歌舞伎町趕了回來,她還穿著一番街那裡清涼的服裝,濃妝豔抹的面容下卻透漏著無比的擔憂,一進門看見白眉青白的面色和沙發上輾轉反側的麥林,趕緊過來檢查二人的傷勢,當看見麥林的樣子時,便如第一次那樣牽起麥林沉睡中的雙手。
輕輕唱起了歌謠:
生生露生雪,生生雪生水,
流入寒蟬夜,無言浸花蕊。
雲兒舒捲望,風兒送暖回。
吹得人間還自在,生生也無悔。
……
麥林聽完之後猛地睜開眼睛,臉色差到極致!帶著點點哭腔:
“我又做夢了!操.你.媽!夢裡……夢裡老頭死了!啊啊啊!太可怕了!”
哭到一半,麥琳突然看到了旁邊躺著的白眉,撲過去一看,只見白眉嘴角都還帶著些殘血,喚了兩聲,卻喚不醒。
麥林淚眼汪汪卻夾著怒意:“老頭怎麼了?!”
林庸幾人躲開麥林指紋的目光,俱都一言不發。
“襙!!!問你們!!!老頭怎麼了!”
塗影說道:“森田大悟,下毒……”
麥林聽完看著白眉蒼老的面孔,用小手摸了摸.他的鬍子,神情竟然升起一絲軟弱與無助,顫抖地說:“我……我不玩了~我要回**…………嗚嗚嗚……嗚嗚嗚嗚!!”
蘇媚將麥林抱在胸前,輕輕拂掉他的眼淚:“沒事,沒事,我知道那夢有多難受。”
林庸堅定地的說道:“麥林,我不知道你到底經受了什麼,但不管你信不信,我同樣經歷過著無休無止的噩夢,那是無限的痛苦、絕望、掙扎!不是一時,而是每天晚上都是如此!然而再痛苦,我們也不能停!他們之所以這樣對付我們,那是因為他們在懼怕!我們現在有兩個選擇,一個是變得懦弱,將選擇留給他們,問他們是否要繼續欺負我們,另一個是變得強大,將選擇留給自己,問自己是否要被人欺負!保衛國家,就是我們生命的一部分,一個人的痛苦與國家的痛苦相比,就不是痛苦。回去的事,不容討論!”
說完以後,麥林也終於堅定起來,止住了眼淚:“媽的~剛才我就是嚇唬你們,沒我在你們算個屁~看我殺到他們老巢,為老頭報仇!”說完就要往外衝。
“回來!別胡鬧!”塗影上去拉住麥林,蹲下來慢慢安撫他。
這時林庸皺著眉頭對蘇媚使了一個眼色。蘇媚也知道躲不過,與林庸來到了隔壁的房間,林庸神情嚴肅,抽.出一支菸來點上,眼光穿過煙霧遠遠地望向窗外:
“說吧,到底怎麼回事,剛才我看到了,麥林的手肘上有一個抽血的紅點,又是她……這次無論如何,你都要把事情講清楚,不然,無人再敢安然入睡!”
蘇媚頹然地抱住身子坐在沙發上,也從林庸的煙盒裡抽.出一支來給自己點上:
“你真想知道?”
林庸眼睛一虛:“你不說,我會忍不住殺了她。”
蘇媚一聽,臉上的微笑漸漸淡下去:“其實,這也不是什麼秘密,組織裡只有莊老和駱尚知道。”說完蘇媚深深吐了一口煙:
“那個女人,是我姐姐。”
林庸一回頭:“姐姐?”
“不錯,她叫蘇姀,是我同父同母的胞姐,比我大兩歲。我們從小生在一個富裕家庭,因為家族遺傳,我和姐姐俱都患上了一種怪病,她比我嚴重得多,幾次都差點沒命,全國的醫院都跑遍了,俱都束手無策。所以……我們就去了美國,遇到了在美國做基因研究的莊老,在莊老的幫助下,我和姐姐參與了九死一生的基因研究,我和我姐姐在最初的階段,被當作小白鼠那樣進行實驗,後來有幸,我和姐姐都活了下來。但這個時候,我和我姐姐選擇了不同的路。”
林庸沒有說話,繼續聽著。
“我的能力你也知道,c級魅惑,按理說並上不了檯面,但對於當時的中國來說,卻是鳳毛麟角般的奇蹟,我聽從了莊老的建議,回國參與了‘獵人’的建立,認識了駱尚……和他一直走到現在。但我姐姐,卻是當時極為少有的b級基因變異能力者,人的大腦是世界上最神秘的領域之一,而她的能力是可以潛入和操控人的夢境,再強迫小腦製造惡相,可以無限重複,極為厲害。這時,美國的‘天鷹’注意到了她,在各種強迫、利誘、威脅和勸說下……我的姐姐……叛國了!”
林庸沒有打斷蘇媚的話,做到了蘇媚身邊,繼續聽著她的陳述。
“她的變化是我們始料不及的,從性格上開始,變得我都有些不認識她了,彷彿那才是她的天性一般。殘忍、狡詐、虛偽、自我……其實我本身並不擅長魅惑,我的魅惑是基因變異後才生出的,但她卻天生帶有一種內媚妖.豔,再加上夢境強化後的自信氣質,若是天上真的有仙人,那她就是地獄裡的魔女,或許我和她站在一起,我就算將能力釋放到極致,你的目光都還是會看向她……而在變節的前一天,她找到了我,抱著我大哭了一場後,便開始發笑,但那笑容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冰涼冷漠,臨走之前傳給我一首歌謠,這是唯一能夠解開她夢境的鑰匙,而她,只傳給了我。這首歌謠是兒時她抱著我睡覺時,所吟唱的兒歌。”
林庸聽完言語放緩:“這麼說,她是‘天鷹’的人?你和她之間的是家事,我只能理解,不能做出建議。但現在她已經對我們有了威脅!我h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