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庸猛地醒來,雙手胡亂地在身上摸索著,驚魂未定一身的大汗。
用力捏了捏自己的拳頭,深深吸了幾口氣後,林庸鬆了一口氣笑出來。
自己做到了!
朝四周一瞧,自己早已不在那輛開往東京的吉普車上,而是身在一間酒店的客房裡,窗外的天空已泛出魚肚白,林庸起來深了一個懶腰後,只覺得渾身發.癢。
野豬的進化獎勵是什麼?
林庸有些迫不及待地檢查自己的身體,說實話,林庸身為野豬後,才真正體會到了什麼是強大。這種巨獸的獎勵,應該能帶給自己驚喜!
而然讓林庸失望的是,自己除了覺得面板癢癢的以外,其他的什麼都感受不到。林庸衝到浴.室裡洗了一個澡,開啟花灑沖掉身上油膩膩的雜質後,他驚訝的發現,自己全身的面板變得更白了,並且裡面透出一種健康的紅.潤。一舉一動都變得更為協調,似乎就算只動動小指頭,都能夠使出全身的力氣一般。
林庸仔細揉了一揉自己的面板,只覺得緊緊一層與身下的肌肉筋骨連成一體。每一處毛孔都透著一股剛勁兒!
最可怕的是,當林庸將沐浴乳滴在手上時,那沐浴乳竟然漸漸消失,融進了面板當中!林庸嚇了一跳,在手心使勁兒搓.揉!老半天才才找到讓毛孔放開的方法,將那滑滑膩膩的沐浴乳給吐了出來。
不對啊,野豬雖然喜歡在面板上覆上泥土松脂,但也是在外層,不會在吸到裡面啊?難道……難道是和自己的神龜之御有衝突?外層包裹角質!裡層則吸收各種物質覆在面板成為裝甲?
如果是這樣……
林庸又嘗試了一下水和其他液體,等等……甚至將一張木椅子拆了嘗試了一下細碎的木屑,竟然全都能夠附著在自己的面板上!那面板折射.出晶瑩的光彩,遠比平時更為堅韌。
林庸雖然驚訝於這能力的變.態,但還是覺得有些噁心,畢竟一個人花花綠綠的實在讓人奇怪,重新洗掉身上的泥汙粉末後,穿好衣服拿起電話打給了塗影。
“喂,你們人呢?”
“我們在隔壁房間開會。”
林庸來到隔壁房間一看,其他四名‘獵人’已經就位,麥林打著阿欠似乎還沒睡飽,但眼角瞟了瞟白眉不動如山的樣子,還是癟癟嘴乖乖坐在了床.上。
“好了,人都到齊了。我們來說一說安排。剛才哀家已經和大使館領事透過電話,因為此事關係重大,涉及國際局勢,所以哀家又越級向國家一號首長詢問,經過指示後……首長說……”
竟然是一號首長!那可是國家的元首啊!所有人都聚精匯神地聽著蘇媚的話:
“首長說什麼?”
蘇媚一笑:“首長說,國家的穩定壓倒一切!不可將事情鬧大。但是威脅必須消滅於無形。所以……我們必須主動出擊,先將液流三居找到,逼出大蛇下落,最後將大蛇消滅。”
林庸搖搖頭:“現在的情況其實並不樂觀,我們五人集結,目標非常之大,我想日本政府很可能已經發現了我們,液流三居掌握政府資源,說不定已經在對我們進行暗殺規劃。就算發展到正面衝突,他們四個也是世界有數的強大存在,兩個a級兩個b級!假如麥林對抗大蛇,我們對抗三居,蘇媚沒有切實戰力,也就是說白眉先生、塗影、我三人要面對的是一個a級兩個b級!我想,這無疑是一場硬仗,再加上還有一個不知從哪裡來的女人搗亂,所以……能不能讓總部再派幾個人來,穩中求勝。”
蘇媚回到:“不可能,所有的‘獵人’都在執行任務,我們……只有靠自己。”
白眉睜開眼來:“無需懼怕,盡力而為。”
塗影開口說道:“我的偵查有限,只知道大蛇轉移到了東京,卻不知道他的具體.位置。但是我知道三居的位置,三居雖為政府人員,沒任務時卻也如常人一般生活。青木紀子在東京歌舞伎町一番街有一個會所,淺岡厲則喜歡泡在東京天池溫泉,森田大悟則比較神秘,但他是廚師出身,好像在一條廟會街有個燒烤店,而且據我分析,他們的攻擊時間是在六月十八日。”
“為什麼是六月十八日?”林庸問到。
“不知道,這是從森田大悟的暗語中分析而來的,因為他提到了那天剛好是東京花火祭,而花火祭,就是六月十八日。距離現在,還有最後一天時間。”
由於資訊量太少,大家全都一籌莫展,就在這個時候,麥林上前說道:“襙!守株待兔會不會!要麼守住老家,要麼守他們家!”
林庸一聽,是啊!既然不能打草驚蛇,何不引蛇出洞?
“我有一個提議!”林庸彎腰認真冷靜地說道:“既然我們都已經暴露在他們視線下,那麼首要的任務是反偵察,讓他們丟失目標後,分成兩組去他們常呆的地方守株待兔,跟蹤偵查,逐一擊破。”
白眉點點頭:“這倒不失為一個辦法。”
林庸繼續說道:“現在我們統一行動,早上進行反偵查甩掉他們的跟蹤,下午就去天池溫泉找淺岡厲,晚上去廟會街尋森田大悟,深夜……去歌舞伎町,找青木紀子。塗影,如果有他們的照片、錄音或者隨身物件全都讓大家看一看,特別是我,這對我找到他們很有幫助。”
塗影將他們的所有錄音和資料h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