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庸嘴角溢位一絲鮮血:“流氓也好,混蛋也罷,記得我小時候打架打不過,我爸曾經告訴我一句話,想要學會打架,就得先學會捱打!怎麼樣,被你打了快二十天了,再怎麼笨也該有點長進。”
林庸右手壓住塗影的右臂,雙腳則捆死塗影的雙.腿,說話間一個疏忽,讓塗影剩下來的左臂掙扎開來。
通!通!通!
塗影氣急之下,左手成拳使勁地捶打在林庸的背心,林庸喉頭腥甜,索性腦袋一拱,將塗影的左臂拱到她的前胸,右手抽過來一壓,塗影的兩隻手就被林庸單手摁住,像上了一副手銬一般。
“放開我!”塗影在林庸身下奮力地掙扎,卻發現面對林庸強大的巨力,根本無濟於事,只能對林庸怒目而視,臉上寫滿了不甘。
“不放!要是你起來,一生氣拿槍懟我幾個窟窿怎麼辦?”其實林庸比塗影傷得嚴重多了,這樣鎖住塗影,也給他帶來了難得的喘息之機。
兩人大眼瞪小眼,面對塗影英氣逼人的絕美面容,距離如此之近下,兩人僵持了半晌,俱都沒有辦法,氣氛不免有些尷尬。
塗影臉上紅紅的,側過頭心情平復下來說道:“行了,算你實戰透過。”
林庸聽完這句,像洩了氣的皮球一般鬆開了塗影,往側方一軟就躺在地上:
“其實我知道,剛開始你一直有留手,否則如果你全力攻擊,我連招架的餘地都沒有。但是……但是……呵呵呵……哈哈哈!我贏啦!我竟然贏啦!哈哈哈~”
那塗影站起來之後一理頭髮,竟然一巴掌打在了林庸的臉上,傲然道:
“成績認可,行為……可恥!”
林庸懵懵地捂著臉坐在原地:
“大姐,咱這不是演電視劇,你這脾氣以後怎麼嫁人呀?我哪裡可恥了?以前和村裡的小胖墩兒打架,他可是直接用屁.股坐的!”
塗影聽完,嘴角沒忍住勾了一下。
林庸一見,睜大眼睛湊過來:“我看清楚了!這次你可逃不過,你笑了!”
“沒有!”塗影立刻一皺眉,轉身就走,邊走邊說道:“今天的訓練就到這裡,明天準備機械駕駛和空降訓練!”
看著塗影漸漸走遠的身影,林庸不禁有些感嘆,我這個搭檔,可比一般人難對付多了,她這塊堅冰,我就算是個太陽,也得上萬年才化得了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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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回到了輪迴中的世界,旅店迎來了一個新的客人。
從牆縫裡向外看,這位客人非常特別,開著一輛有些破舊的轎車,穿著一件復古襯衫。遠遠看過去十分高大,走到近前一看,卻是個六十歲的老頭。
長長的頭髮棕白色隨意的梳在後面,兩腮也佈滿了濃密的花白短鬚,神情卻讓人很意外,那是一種玩世不恭的聊賴,一邊走一邊拿著一瓶酒往嘴裡灌。
最讓林庸意外的的事,他的另一隻手裡,提著一把吉他。
他來到櫃檯,聲音並不渾厚,卻帶著一種特別的滄桑:“嘿夥計,要一間房,窗戶要少。”
金髮青年看了他一眼突然差異到:“噢~我的天吶!我是在做夢嗎?你是“旅行者”布萊克!我是你的FANS!我非常喜歡你的歌!”
那老人似乎不太願意被人認出來:“是嗎?我來附近的小鎮去演出。可路上有點找不著方向了。”
金髮青年臉上難以平復下興奮:“你能給我籤個名嗎?我肯定給你這個旅店裡最好的房間!”
“當然,你旅店裡有酒嗎?”
“有,你要什麼酒?”
“兩瓶傑克丹尼,最好給我加點冰塊。”
林庸莫名地對這位老人有些興趣,跟著他一路來到了他的房間。只見他一進門就將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光著膀子的身體微胖,他擦了一把臉上的汗,往沙發上倒去。
五分鐘之後,他竟然睡著了!
這老酒鬼,真算是隨遇而安了。
林庸躲在牆角看著他睡了好久,心裡盤算一陣過後,準備故技重施,嚇一嚇這個老頭,順便完成自己最後一次斷尾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