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安逸直接拒絕道,將那份實習申請書交給了韓楓,義正言辭的說道:“如果你是學其他專業的,那麼我可以答應你,但你是警校的學生,將來註定是要去考公務員的,這實習對你很重要,你必須聽從學校的安排,如果你不想待在那裡的話,那麼等你實習完了,可以調回來吧,我想韓家的實力,這點小事情憑藉著老爺子的人脈應該可以辦到的。”
韓楓的臉皺成了一團,將安逸遞過來的申請書放好,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幽怨的看著安逸。
和安逸相處的這些天,韓楓已經摸清了這個女人的脾氣,對於這種事情來說,不行就是不行,即便是他再說一次結果也是一樣,只會讓安逸厭煩。
而且他也知道,如果這事情但凡可以調和的話,面前的女人就不會拒絕他這麼幹脆。
“哎,難道你就這麼不想看到我?非得將我塞到另一個城市去?”
韓楓嘆著氣說道。
安逸直接將頭扭到了一邊,懶得再看這個男人。
其實在聽到韓楓要去另一個城市的那一刻,有那麼一瞬間,她覺得心裡忽然空落落。
自我安慰了一番之後,安逸和韓楓開始談著正事。
眼下蘇離已經打算正式向著蘇建索要自己父母的遺產了,那麼調查的事情就必須要加快了,雖然這些事情不會影響蘇離拿回遺產,但是安逸知道,蘇任死的真相還是在一定程度上左右著蘇離,更關鍵的是現在蘇離要結婚了,這些事情必須要儘快辦完。
“你那邊調查的怎麼樣了?”
安逸問著韓楓。
“我那邊還行吧,不過進展不大,雖然我借用了一些渠道去看了當年的資料,但是你也知道,那個時候都是紙質的檔案,電腦檔案很少,而且二十幾年過去了,那些卷宗很難找,不過我還是從檔案館找到了一份相關的,今天來也是想讓你看一看。”
說著韓楓將自己的手機拿了出來。
因為檔案館管理很嚴,不允許外帶,於是韓楓借用了自己的關係,偷偷帶了手機進去,將自己找到的資料拍了下來。
“根據資料顯示,當時蘇任的司機名叫陳大偉,30多歲,聚餐之前是司機開車的,臨走的時候也是司機開的車,但是中途的時候不知道什麼原因下了車,於是就成了蘇任開車,在事發之後,陳大偉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根本找不到這個人的任何痕跡。”
“我想當時的具體真相,除了現場的人和這個陳大偉之外,根本沒人知道,但是那會路過現場的人根本找不到。”
“所以……”韓楓將手指指在手機裡那張相片上,說道:“想要知道當年的真相就只能先找到這個男人,這是我從戶籍科那裡找到的這個男人的照片,還有地址,不過我去了,那裡已經人去樓空。”
韓楓看了看安逸,喝了一口水,接著對著安逸說道:“陳大偉的雙親在早些年已經去世,當時他已經和他妻子離婚了,膝下無子,所以現在我也不知道他到哪裡去了,找他的話比較麻煩。”
將韓楓的話聽完,安逸的眉頭緊皺。
想要在這個世界上找一個人太難了。
如果真的是有心躲藏,那麼那個人肯定是改名換姓了,而這個世界上同樣面孔的人也可能有,而且時過境遷,誰也不知道照片上這個男人如今長成了什麼樣子。
將手機中的資料傳到了自己手機裡,安逸讓韓楓安心的準備實習,這些事情不用他管了。
說完了正事之後,安逸就直接將韓楓趕了回去,讓他好好的去準備實習的事情。
臨走的時候,韓楓問安逸到時候見不到他了怎麼辦?安逸冷著臉說:“眼不見為淨。”
韓楓無比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