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無羨笑了笑,“小師弟,你還真信啊,就你這手牌,大王四個二都在人家手裡,你哪來的好牌”。
陸山民淡淡道:“納蘭子建說話向來真真假假,但這句話我相信是真的”。
正說話間,魏霆帶著雲欽賜走了過來。
“這位是雲XX的公子云欽賜,一直在國外,向來很少和大家聚,現在回國了,以後免不了經常打交道”。
一桌的三人和雲欽賜打過招呼,寒暄了幾句。陸山民只是皮笑肉不笑的朝他點了點頭。
雲欽賜臉上掛著笑容,內心其實也是在笑,現在就讓你得意一會兒,今晚就送你去見閻王爺。
“無羨兄弟,我的車壞了,呆會兒能不能送我一程啊”?
魏無羨心裡自然是一百個不願意,來的時候是他去接的陸山民,呆會兒自然也要送陸山民回去,當然,他更想的是送小妮子。
看了眼魏霆,見後者含笑點頭,一時有些為難。
不等魏無羨開口,陸山民率先開口說道,“魏師兄,你呆會兒給我安排個司機就行了”。
魏無羨無奈,含笑對雲欽賜說道:“雲公子的大名早就如雷貫耳,我也想著和你多親近親近”。
雲欽賜笑了笑,嘴角翹起一絲詭異的弧度,“那就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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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子站在會所後院的圍欄前,他心裡並不想替雲欽賜殺人,這位大少爺又是個心胸狹隘之人,家中父母都忙,有沒有別的長輩能管得住他,仗著父輩的權勢,有些得意忘形了,殺人豈是他想的那麼簡單,弄得不好後患無窮,但他們家世代跟著雲家,要想在雲家繼續呆下去,有時候又不得不討好他。
剛才進會所一趟拍了陸山民的照片,託人簡單查了一下,還好那人不是天京人,也不出身是豪門貴胄之家,在這荒山野嶺丟了命,應該也掀不起多大的風浪,即便懷疑道雲家,一是以他搬山境巔峰的殺人手段不會留下證據,二是這裡面的人估計不會有人替他出頭咬著不放追查下去。
雙眼望向半山腰的公路轉角,那裡是個殺人的好地方。
正在他獨自思索的時候,一聲“哎喲”打斷了他。
中年男子回過頭,幾十米外,一個穿著長裙的驚豔女孩兒趴在圍欄處驚慌失措。
中年男子皺了皺眉,有些納悶兒,以他的境界,不應該幾十米外有人而察覺不到,難道是剛才在沉思之中沒有注意到。
不過他沒有心思多管閒事,只是看了一眼,繼續看著山下。
“喂,你過來一下”。
中年男子再次看向那女孩兒,正在向他招手。
中年男子沒有辦法,只得緩緩走過去,走近之後才看清這個女孩兒正是和陸山民一起來的那個漂亮女孩兒,不禁心生一絲警惕,不過很快這一絲警惕就消失殆盡,反而覺得有些好笑,作為一個搬山境巔峰高手,雖然只是剛踏入搬山境後期巔峰,但對一個柔弱的小女孩兒警惕,怎麼看都是一個笑話。
“這位先生,我的鞋掉下去了,你幫我撿一下可以嗎”。女孩兒楚楚可憐,泫然欲泣。
中年男子探出頭看去,果然看見圍欄外面的一棵橫著生長的樹枝上掛著一隻粉色的高跟鞋。
“你等等,我去找根棍、、”,子字還沒說出來,後頸風聲驟起,以他的境界,本能上應該能躲開,哪怕是同境界也應該能及時向後迴避格擋開,但是身後來掌之快,快得超乎了他想象,在他剛意識到危險的那一刻,幾乎在同一時間,一掌已經正中後頸天柱穴,這裡是人比較致命的穴位之一,哪怕是外家高手,也不會輕易讓人擊中這裡,一般情況下,交戰之中,也很難擊中高手的後頸。
但這不是在一般情況下,而且還是在毫無防備之下。
中年男子清晰的聽見咔擦一聲,那是頸椎斷裂的聲音。
女孩兒腳下一勾,一個剛踏入搬山境後期巔峰的高手就這樣摔下了懸崖。
女孩兒拍了拍手,嘴角露出一絲奸計得逞的詭異笑容,翻出圍欄外撿起那隻粉紅色的高跟鞋穿在腳上,從後院的廁所窗戶進入了衛生間。
片刻之後,幾個身著西裝的男子急急忙忙跑到後院,就在幾分鐘前,他們在監控室發現後院的兩個攝像頭沒有了畫面,這是小事,也是大事,第一時間趕過來,還好後院清清靜靜,看上去不像發生過什麼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