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亞楠也站起身來:“謝謝你祁太太,如果有需要的話我會去找你的。”
安恬羽點點頭,然後再望一眼那個孩子:“孩子真的很可愛,我希望你和他都可以一直幸福下去。”
趙亞楠笑道:“我們一定會的。”
離開了趙亞楠,安恬羽心情格外有些沉重。
她一個人在人行路上慢慢的走,晚秋的風有些蕭瑟,有樹葉零零星星的飄落,落到她的頭上,她的身上,她似乎也渾然不覺。
身後的保鏢趕上她:“祁太太,您還是坐車回去吧,今天的風大,可別凍著了。”
安恬羽搖搖頭:“我只想一個人安靜的走走,心裡有點亂。”
保鏢臉色難看:“可是您這樣很不安全的,萬一出了點什麼事……”
他的話沒有說完,人行路邊有一輛車子就驟然停頓了下來。
保鏢馬上就警惕起來。
可是,藉著路燈的光線看清楚那輛車子的時候,才鬆了一口氣。
那是祁思思的車子,耀眼的大紅色格外的醒目。
祁思思已經推開了車門:“小羽,大晚上的一個人丟了魂兒似的做什麼呢?”
安恬羽問:“你這是去哪兒了?”
祁思思看上去臉色有些難看,也不直接回答她的話:“你上車來吧,上車了我再和你講。”
安恬羽也就拉開車門上了車。
車子緩緩前行。
祁思思臉色有些發白:“我剛剛是去了醫院,昨天我二叔給陸子明打電話,說是那些茶葉也許有問題,我當時還覺得二叔有些草木皆兵,可是今天檢測的結果出來了,你猜怎麼著?”
難怪祁思思是這麼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原來那些茶葉真的有問題。
但是,她好像之前就喝過一陣子了。
安恬羽不由得提起了一顆心:“難不曾有人會在茶葉裡下毒。”
祁思思嘆氣:“倒也不算下毒了,但是你也是知道的吧,我對槐花過敏,他們竟然在茶葉裡放了槐花碎末,說我這陣子怎麼老是高燒,還動不動的就打噴嚏,卻原來是過敏的症狀,並不是生病。”
安恬羽有些驚訝:“你對槐花過敏,好像知道的人不多呀,你那個朋友知道嗎?”
祁思思點點頭:“她當然是知道的,但是她死不承認,只說是因為喜歡槐花的味道,所以加了一點在裡面,真是要氣死我了。”
安恬羽嘆了口氣:“你交的都是什麼朋友啊,竟然連這種事情也做得出來。”
祁思思恨恨道:“剛剛我去醫院檢查,醫生和我講,如果長期這樣下去,對我身體的傷害是很大的,它有可能會引起了一系列的疾病,我真恨不得把那個人揭皮抽筋。”
安恬羽拍拍她的肩膀:“別激動,我的大小姐,咱們這不是有驚無險麼,只要沒事就好,至於這筆賬呢,我們慢慢來算就好。”
祁思思此時多少消了氣:“子明不會善罷甘休的,一定會讓他們好瞧。”
安恬羽這時候似乎又想起來什麼:“思思,你還記得那天趙氏開業剪綵的時候,那個因為對牛奶過敏,所以在臺上出狀況的女模特嗎?”
祁思思點了點頭:“這才發生多久的事啊,我當然是記得的了,這兩件事難道是同一個人做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