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既然有言需要換個法子攻擊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那麼本將軍便依你所言,隨你的心意換個法子,只是計將安出,本帥實無定見。你既然力主此事,定然心中已然有了勾畫,不如將你心中的計策說來於本帥聽聽,若是可行,本帥定然也是從善如流,依計行事,若是本帥覺得你的計策不甚妥當,決計不會怪罪於你,你只管放心便是。”
徐達的這番言辭自是入情入理,這名將領心裡頭明白徐達元帥虛心求教,也是為了順利的將被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所圍困的應天水師殿後所部的將士著想,而這番舉動也是毫無做作,分明是想要求取良策,以便順利進兵。
不過聽在這名應天將士的耳中,不免有些腆然,方才血氣上湧,跟元帥說出了這麼一番激憤的話語實則不過是看不過去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戰船對於應天水師的圍攻,而自己方面的進展極為有限,故而方才挺身向徐達道出了此事。
眼下眼見徐達將這個棘手的問題推到了自己面前,這名應天水師將領也是心下茫然,實在是別無善策,因而口中吶吶,半天說不出一句成話來。
揣想了片刻,方才想出了一點主意來,便慌忙對著徐達開口言道:“將軍,我看方才攻擊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的主帥戰船並無收到何等的實效,我等不若分兵一隻,直撲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的絕殺大陣而去,在外圍猛攻猛打,配合著裡頭被圍困的我軍將士,裡應外合的發動攻擊。不管如何,只要將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戰船所佈下的絕殺大陣撕開一個口子,如此便可將我水師弟兄給營救出來,不必拘泥此地。”
這名應天水師所說的拘泥此地,實則便是指稱徐達派兵圍攻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主帥戰船一事,方才屢攻不破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戰船上的漢軍將士佈下的防禦戰陣,此事對於徐達而言並無什麼奇怪的,可是對於這些心中對於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將士極為怨毒憤恨的應天水師而言,簡直便是奇恥大辱,幾倍於人的兵馬擁到了跟前,卻是一次次的被對方給攔截了回來,說起來還這是有些窩囊。
不過屢攻不下卻也是事實,再則徐達原本就吩咐了不可逞強強攻,而要徐徐圖之的命令,故而這幫應天水師將領頭目也是無可奈何,只盼望對手能夠早早的將其餘的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戰船給召集回來,如此方才可以中途攔截,以圍打援,讓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戰船落入口袋陣中。
可是沒有想到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主帥的戰船雖然左支有絀的,似乎時有敗象,可是卻不曾真正的將其擊敗。
反而是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主帥戰船上的兵丁越挫越勇,在身先士卒的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主帥張必先的感染之下,眾志成城,倒也抗住了應天水師好幾波的迅猛攻擊。
此事對於徐達而言,並無任何吃驚之處,不過對於其他的應天水師將領卻不是如此,原本那些水師將領以為這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若是能夠將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主帥戰船上的將士都給殲滅了,自然也是一件好事,不過沒有想到對手並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不管如何,眼下若是不能將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戰船攻擊下來,起碼也要對這艘敵軍戰船造成很大的壓力才行。
唯有如此,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主帥張必先才會將其他的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戰船給飛召回來,馳援主帥座下的戰艦。
可是戰事開打了許久,這艘戰船上卻絲毫沒有這般的跡象,根本就沒有人打出旗語求救,這不免使得應天水師將領心中焦切,在加上江山黑煙瀰漫,時近黃昏,玉兔東昇,若是和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主帥戰船於此再耗下去,只怕對於援救那些被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戰船圍困的應天水師將士極為不利。
“將軍此言雖是有理,不過眼下就算我軍分兵去救,也是沒有法子和裡頭被圍困的應天水師將士做好聯絡,兩面各自為政,也沒有法子裡應外合,縱然僥倖可以勝過一仗,也是於事無補,不若於此再加把氣力,將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主帥戰船攻擊的更為猛烈一點,多加一些壓力,也就可以使得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的主帥張必先無法抗拒,不得不傳令其他的漢軍水師艦隊的戰船回援。”
聽得徐達如此言語,這名應天水師將領自然是明白徐達目下依舊不願意放棄這個法子,心下雖是覺得有些遺憾,不過在徐達面前卻不敢表示出來,只是淡淡的表示領命道:“也好,元帥若是覺得此事非如此辦不可,末將願意親自帶兵攻擊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的主帥戰船,讓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主帥戰船的兵勇瞧瞧我應天水師的真正水準。”
此人如此言語,其實是話中有話,表面對於徐達方才下令不必速攻,只求圍困施壓的不滿。
徐達自然是聽懂了這名應天水師將領的心意,不過徐達也沒有其他的言辭,徐達在心裡頭明白這些應天水師將領對於自己極度不滿也是事出有因,絕不是一點道理也沒有的事情。
徐達心頭知道,自從上次龍灣大戰,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一敗塗地之後,漢軍發憤圖強,弄出了一些極為厲害的戰船以求一雪前恥。
自那以後,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這半年間和應天水師將士交鋒了數次,每每是仗著船堅炮利,將應天水師的將士殺的落花流水,而吃虧在戰船不如對手的應天水師將士雖然憑藉著血肉之勇,也和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旗鼓相當的打了幾場,不過終究是力不如人,三番四次下來都是勝少敗多,打到後來就和砧板的魚肉一般,只有捱打之功,毫無還手之力。
如此幾場戰事下來,應天水師將士的傷損自是極為厲害,而反觀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而言,因為戰船外包鐵甲,再加上陣法得宜,折損的人馬相較應天水師而言自是微乎其微,如此一來,應天水師將士自是極為仇視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兵勇。
“將軍,不必手下留情,眼看便要到了晚間,昏黑莫辨,恐怕會誤了大事,還不如就此將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主帥的戰艦掃蕩一空,這般進剿的壓力之下,哪怕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主帥張必先再如何強硬,也不得不顧忌麾下的漢軍水師的將士性命,不管如何,你只要而費心去做,此計絕無不成之理。”徐達心知這名應天水師將領心中猶有不快之意,不得不聞言慰藉,希望能夠說通此人依言行事。
聽得頂頭的上司如此言語,這名應天水師將領自然也就沒有再說其他的言語,若是眼下再在徐達面前抱怨此事,定然會招惹元帥的不快,這名應天水師將領也很見機,便只是抱拳對著徐達說了一聲道:“元帥所言有理,末將無不從命,末將這就對著麾下的將士圍攻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將士去,一定謹遵元帥的吩咐,引動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的主帥張定邊下令將其他的漢軍水師艦隊的戰船給召回來,元帥放心便是。”
聽得這名應天水師將領有此一諾,徐達也是極為滿意,心裡頭明白此人既然在自己面前如此保證此事,那麼定然會盡心盡力去做,只要於此地稍候片刻,便可得知此事究竟是否能夠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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