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真沒事,一點小傷罷了,真的沒多疼。”
白燻兒有些羞澀的抿著唇說道,心裡卻感覺甜滋滋的,被人關心的感覺真好。
“別動,我來給你療傷。”
丁寧不容置疑的取出療傷丹藥塞進她的嘴裡,手輕輕的放在她的傷口上,一股清涼的氣息流轉,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
“不用那麼浪費的,一點皮外傷罷了,以前我受的傷比這嚴重多了,也沒這麼金貴,忍一忍就過去了。”
白燻兒被強迫性的依偎在丁寧的懷裡,心如鹿撞般噗通噗通亂跳,一張絕美的小臉上佈滿了紅暈,感受著傷勢在快速的痊癒,心裡又甜又慌又有些覺得太過奢侈,這可是丹藥啊。
“那是以前,以後有我在,絕不能再讓你受苦。”
丁寧輕嗅著她如雲的秀髮,有些霸道的說道,一想起她之前在大荒中為了獵物而在生死線上苦苦掙扎,受了傷也只能自己默默的舔/舐傷口,他的心就疼的厲害,毫不猶豫的取出一枚裝滿療傷丹藥的儲物戒指塞給她,不容置疑的道:“以後隨身戴著這個,打不過就跑,別傻乎乎的硬拼。”
白燻兒長睫毛忽閃著,迷惘的說道:“這是什麼?”
“儲物戒指,裡面放了些療傷、補氣的丹藥。”
丁寧不捨得放手,摟著她的纖腰柔聲道。
“儲物戒指?這……這太珍貴了,我不能要。”
白燻兒美眸中綻放出異彩,愛不釋手的把玩著,但最終還是態度決絕的把戒指還給他。
要知道妖族很少有人會煉器,有限的幾枚儲物戒指也都是粗糙的不得了,儲物空間也不大,還都掌握在大種族的強者手中,屬於有錢都買不到的東西。
美杜莎一族以前也有一枚儲物戒指,被族長當做祖傳寶物,可隨著先祖的隕落早就遺失了,所以白燻兒知道儲物戒指的價值。
丁寧無語的翻了個白眼,不容拒絕的強行把戒指塞到她手中:“拿著,這是我送你的,這玩意兒我多的是。”
為了證明自己沒有說謊,丁寧又掏出十幾個儲物戒指拋來拋去的,讓白燻兒眼睛都直了,這得值多少錢啊,都夠買下一領之地了。
“那我就收下了。”
白燻兒有些不好意思的接過儲物戒指,抓的緊緊的,俏臉上紅若朝霞,羞澀的想著,這算不算是定情信物啊。
“噗通!”
老驢扛著一頭老虎一頭豹子走了過來,隨手扔在了地上,濺起一片塵土,斜著眼睛看著丁寧,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
“就是這兩頭畜生傷了你?我這就把它們烤了給你補補。”
白燻兒俏臉緋紅,慌忙從丁寧的懷裡掙脫,耷拉著腦袋不好不好意思看人,晶瑩如玉的耳朵根子都紅透了,丁寧老臉一紅,乾咳兩聲義正言辭的說道,隨即驚訝的道:“竟然還有頭老豹子沒死,肉這麼老,能好吃嗎?”
老驢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也不說話,地面上老態龍鍾已經無法維持人形而恢復本體的幽奄奄一息的苦著臉喊道:“大哥,我不好吃,你可千萬別把我烤了。”
“啊,你是……幽?你怎麼了?怎麼突然變成這樣了?”
丁寧大吃一驚,看著皮毛灰白了一大半的幽震驚的問道。
幽滿臉苦澀,讓它怎麼說?總不能說全拜你所賜吧。
老驢慢悠悠的道:“還不是因為你,也不知道你出了什麼狀況,竟然把幽的生機全都吸走了?”
“是我乾的?”
丁寧嘴巴張的都能塞下一顆大鴨蛋了,不敢置信的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
“是啊,我擔心大哥出事,就想給你把把脈來著,誰知道生命力就被吸走了,這也太邪乎了。”
幽一臉鬱悶的說道。
白燻兒嚇了一跳,警惕的看著丁寧,很不合時宜的說了句:“難道是採陰補陽?”
丁寧一頭黑線,沒好氣的在白燻兒腦門上敲了一記:“胡說八道什麼呢,就算是採也是採你好不好?”
“你……流氓!”
白燻兒哪裡聽過這麼露骨的話,頓時羞的霞飛雙頰,嬌羞的跺了跺腳,連雪白的脖頸都紅透了。
“咳咳咳……我老人家還在呢,你們打情罵俏也避諱一下好不好。”
老驢都看不過眼了,乾咳兩聲翻著驢眼痠溜溜的說道。
美杜莎的老祖當年可是他是身為翼皇時的紅顏知己,雖然因為種族不同而沒有在一起,但彼此間也是郎有情妾有意,整天眉來眼去的,否則也不會冒死跟他闖聖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