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寧眼中閃過一縷寒芒,蹲下身來笑眯眯的道:“法蘭西偉大不偉大我不知道,就算他偉大,也跟你這樣的人渣沒有半毛錢的關係,不過我就喜歡像你這樣有骨氣的人,但願你能一直像這樣有骨氣下去。”
“啊……”
就在蕭諾不忿的準備上去再嚇唬他一番時,帕爾斯突然發出一聲慘叫,身體蜷縮成一團像蛆似的扭動著。
額頭的青筋隆起,臉上的肌肉因痛苦而扭曲,眼珠裡已經泛起了血絲,聲嘶力竭的怒吼著:“你……你對我……做……做了什麼?”
“我連碰都沒有碰你,我能做什麼?我可是守法公民,你可不要冤枉我。”
丁寧攤了攤手,一臉無辜的說道。
“好疼……好癢……我受不了了……啊……”
帕爾斯從來沒有這麼痛苦過,渾身如同萬蟻噬心似的疼痛,那種又疼又癢的感覺讓他痛不欲生,眼淚和口水橫流。
“丁寧,他這是怎麼了?”
蕭諾擔憂的問道,畢竟這是在拍賣行門口,萬一帕爾斯出了事,他們都要承擔責任。
祝安城更是憂心忡忡,唯恐影響了這次拍賣會,聞言看向丁寧。
“可能是癲癇病犯了吧,沒事的。”
丁寧衝蕭諾擠了擠眼,一臉雲淡風輕的說道,蕭諾頓時恍然,嘴角勾起一抹輕笑,這傢伙,又在整帕爾斯了。
“快,快叫救護車。”祝安城慌了,連忙大喊道。
“不用祝總,我就是醫生,我可以治好他。”
丁寧輕輕擺手,制止了祝安城打電話。
祝安城聞言一喜:“那麻煩丁先生給他治一下。”
“他這病死不了人,再堅持個半小時就好了,不過,以後恐怕每天都會犯半個小時的病,哎,真是可憐啊。”
丁寧一臉的同情憐憫,卻遲遲沒有動手治療的打算。
“求……求你……救……救我……”
帕爾斯在地上翻滾著,難受的死去活來,涕淚橫流,渾身都被汗水溼透,但偏偏大腦清醒的要命,想昏迷過去都做不到。
他知道自己根本就沒有癲癇,懷疑是丁寧動的手腳,但沒有證據,他也不敢確定。
丁寧話裡話外的意思就是這種罪從今以後每天都要忍受半小時,這讓他心墜到了谷底。
這種不是人能夠承受的痛苦,他一秒鐘都不想再承受,只能拉下臉苦苦哀求道。
“偉大的法蘭西民族啊,你們來拯救你們虔誠的子民吧,我們神州人是承受不起他的跪拜。”
丁寧抱著膀子,一臉悲天憫人的說道。
“我……我錯了,我跟你道歉,我給你磕頭……求……求你了。”
帕爾斯是真怕了,再也顧不得顏面,強忍著劇烈的痛癢,掙扎著跪起來連連磕頭。
“咚咚咚!”
隨著他的磕頭,驚喜的發現他的瘙癢和疼痛感竟然削減了幾分,立刻更加賣力的磕起頭來。
“NONONO,你可是法蘭西的硬骨頭,怎麼能這樣沒有骨氣呢?”
丁寧陰陽怪氣的說道。
“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我再……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幫幫我。”
帕爾斯涕淚橫流,苦苦哀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