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唐重抬眼看過去,卻沒有在圍觀群眾裡面看到董菩提那小妞。
他連個翻譯都找不著。
於是,唐重就用手臂綁著那白綢,一點點的纏過去。
他要把這個女人的白綢全給綁在自己身上,這樣,她就失去了攻擊武器。
上次的交戰經驗讓他記憶猶新,他對這些看起來很華麗攻擊起來更加華麗的大白布很是忌憚。
纏啊纏啊纏啊
很快的,唐重的手臂上就纏了厚厚一層的紗布。
隨著兩人之間紗布的減少,縮短,兩人的距離也越來越近。
很快的,兩人之間只有一米左右的綢緞了。
唐重沒有再靠近。他怕靠近了這女人給她來個過肩摔。
“要不,都送給我?”唐重笑呵呵的看著白衣女人,說道。說話的時候,還犯賤的用那隻纏著綢緞的手臂去扯了扯。
白衣女人定定的看著他,也不說話。
她的眼神和表情讓唐重覺得自己實在很傻逼,她怎麼可能幹這種事情呢?
就算要幹,那也得她肚子痛的時候去廁所又不好把這白紗提著進去才會交給自己幫忙保管一下下吧?
“呵”
女人突然間張嘴。
她不是冷笑,是發出厲嘯。
這嘯聲很悽歷,更陰寒。
就像是來自地獄,讓人全身起雞皮疙瘩又發自靈魂的去哆嗦顫抖。
腦袋疼痛,就像是把靈魂放火上烤往油鍋裡炸一般。
圍觀群眾紛紛抱頭捂耳,一些身體弱的或者喝酒過多的直接暈倒在地上。
砰
砰
砰
頭頂上的燈管接連爆炸,原本就昏暗的堂會更顯漆黑陰森。
奇怪的是,離白衣女人最近,處於她頭頂部位的那盞高瓦數照明燈卻完好無損。這讓唐重的心裡微微的有些遺憾。
唐重首當其衝,就站在離她一米不到的正前方。
更糟糕的是,唐重剛才為了收繳這個女人的兵器,用自己的手臂把她的白紗給全都纏在了自己的手臂上白紗在他手裡,但是,也等於是間接的把他自己交給了白衣女人。
所以,他想逃都逃不掉。
“難怪剛才他幹這種事情的時候白衣女人一聲不吭,她心裡一定樂開了花就等著給自己吼這麼一嗓子吧?”唐重在心裡想道。他覺得自己是個傻逼。誰敢說他不是個傻逼他就要跟誰急。
這種聲音唐重並不陌生。
上次在恨山監獄纏鬥的時候,她就是用這種攻擊方式驚得萬獸震動。
那一次,唐重覺得她使用的是什麼驅獸之音。能夠在那個被印度神話了的老菩薩手底下出師,有一些獨門功夫也不是不可以瞭解的。
但是,這次唐重近距離的接觸,更直觀的感受後,他明白,這其實是精神力攻擊。
或者說,是勁氣外放的效果。
唐重可以勁氣外放來傷人,可以用它們擊碎堅硬的石頭,甚至可以斬斷一些不是很厚的鐵片。
但是,這個女人這麼吼一嗓子,就可以把周圍人給震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