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意寒剛剛走進別墅院子,外婆就迎了上來。
“寒寒啊。怎麼回來這麼晚?我都快急死了。都準備讓你王叔叔開車去接你回來了。”
伸手要去接她手裡的包,被秋意寒拒絕,說道:“外婆,我不是給你打過電話嘛,我晚上要和同學一起吃飯,要晚些回來你早些睡覺啊。不要等我嘛。”
“傻孩子。你不回來,外婆怎麼睡得著喲。”外婆心痛的拉著秋意寒冷冰冰的小手,說道:“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喲?好好的助理你不做,辦公室文員你不做,偏偏跑去做那麼苦的工作,真是把外婆給心痛死了。家裡缺那麼點兒錢嗎?要你來來回回坐公車?”
“外婆,這個問題我們不是已經討論過很多遍了嗎?”秋意寒把包包放在玄關,自己蹲下身子把高跟鞋換掉。“給我爸做助理,給我媽做秘書我從學校出來有什麼意義?再說,我現在過的挺好的啊。玲玲麗麗她們都和我一樣,上下班也都需要坐公車她們回家的路要比我遠多了,來回都得兩個多鐘頭。她們不也這樣過來了?”
“她們是她們。你是你。”外婆真想拿根棍子把秋意寒腦袋裡的這些想法給捅出來。這孩子怎麼就成了一根筋呢?“我們秋家的孩子用得著受這份苦嗎?你爸媽就你一個孩子,那份家業是誰的?不都是給你掙的?意寒,外婆也不讓你辭職外婆給你買輛車,你開車去上班。要麼讓你王叔叔開車接送你”
秋意寒咯咯的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今天晚上她的心裡格外的快活。
她換好衣服,抓著外婆的手臂,說道:“外婆,我一個小職員還開車去上班讓司機接送,不是讓人笑話嗎?我不累。真的不累。”
“唉。”外婆知道說不動這個倔強的丫頭,說道:“我煲了湯,給你盛一碗。”
秋意寒的小臉就苦了起來,摸著自己的小肚子,說道:“你摸摸,我現在還飽著呢。”
“我不管。這事兒你得聽我的。”外婆生氣的說道。“還有那威廉也是怎麼這段時間都見不著他的人了?”
秋意寒也不知道唐重和姬威私下之間做的‘交易’,說道:“可能他工作很忙吧。”
“哼。工作忙不是藉口。”外婆說道。“原本我還挺看好他的。現在我改變主意了這還沒結婚呢,就這麼冷落我們寒寒,那要是結婚了,他還歸不歸家啊?”
秋意寒一臉微笑,沒有去和外婆爭辯什麼。
她正在一步步的進行,準備掌握自己的人生。
唐重剛剛走到病房門口,就聽到阿KEN嬌滴滴的在和人說話。
“我不吃鴨舌,你想啊,從鴨子嘴裡取出來的東西,那得多髒啊再滋補我也不吃。”
“那你要吃什麼?”白素問道。
“嗯,就給我來一個西紅柿炒蛋吧。素一點兒。”
“你知道蛋是從哪兒來的嗎?”白素戲謔的問道。
阿KEN臉色大變,生氣的說道:“死素素,臭素素,人家不要和你說話了。你太壞了。壞死了。”
白素哈哈大笑起來。顯然,戲弄阿KEN對她們來說是一件非常有趣的活動。
唐重走了進來,笑著說道:“要是照你們這麼推理,就沒什麼東西可以吃了。鴨舌是鴨子的舌頭,雞蛋是從雞屁股拉出來的,雞肉又是由雞蛋卵化,白菜是從地裡長出來,地裡又施了農藥灌了糞水”
“你這麼一說,阿KEN都沒辦法吃飯了。”白素調侃著說道。“今天怎麼有時間過來了?”
“下午沒課,來看看阿KEN。”唐重笑著說道。他轉過臉看向阿KEN,問道:“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我問過醫生了,他們說阿KEN恢復的很好。”白素回答著說道。
“對啦對啦。我哪有什麼腦震盪?我現在清醒著呢,清醒的不得了。我不管我不管,我要出院,我要去參加下次的香灘演唱會我沒辦法再在這床上躺下去了。我都快要悶死了。你們都不在,我一個人在這兒有什麼意思?”阿KEN著急的喊道。擔心他們延長他的住院時間。
“醫生說可以出院,你才能出院。”唐重說道。他也希望阿KEN能夠參加下一次的香灘演唱會,有這個技術不凡的造型師在,他們可以省卻很多麻煩。可是,如果他的身體情況不允許的話,他寧願再次‘央求’蘇山幫忙。
“一會兒我去問問醫生的意思。”白素說道。“如果可以出院的話,我就給你辦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