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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我罵了一句。看來,這一趟絕對不是那麼簡單交易,雙方在鬥智鬥勇。
胡來肯定是發現了,佐木也是個聰明人,你來我往,卻都沒有戳破窗戶紙。
理由不難想象,佐木是想要一口將所有的蟲寶全部吞掉,而我們也是一樣。
但就是這,卻讓我感覺枯燥的趕路,似乎不那麼無聊了。沒多久,花木櫻洗漱好了。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顏值身材都能打滿分的女人,狐媚中帶著絲絲的出水芙蓉的清新,很有味道,尤其是那雙洗乾淨的白花花的大長腿,足夠讓任何一個男人心動。
“可惡的支那人。”見我們看她,花木櫻瞪了我們一眼,從裙襬上私下一塊布料打溼了,給佐木洗臉。
“我分分鐘想弄死這娘們。”我暗恨,看著她對佐木明顯親暱的動作,問
“他們倆什麼關係呀?”胡來沉吟了一下,道
“佐木家族和花木家族祖上本是一家,向來同氣連枝,世代都有通婚的習慣,我猜應該是訂了婚的未婚夫妻吧。”
“世代通婚?那不是世代都是表親?這也能通婚?”我有些無語,九年義務教育讓我形成了表親不能結婚的認知。
“這有什麼。”胡來不以為意,道
“古代貴族都對自己的血脈很看重,為了保持血脈純正,近親結婚是很常見的現象,嫁娶平民在他們看來是對貴族血脈的玷汙,不可接受,這種習俗在近現代雖然已經淡去,但依然還有保留,尤其是那些古世家。”我恍然,好像還真是。
據說歐洲打二戰的時候,就是親戚之間互相打,因為各個國家的王室其實血統都是差不多的,三杆子絕對能打到一塊去。
“這女人,真的還沒破過身?”頓了頓我狐疑道,看白鈺那縱慾過度的急色樣,花木櫻居然能全身而退,怎麼做到的?
“她會忍術,就是掩蓋自己身上的氣息,剛開始我也以為她是個風塵女子,可後來抓住她我才發現,她沒破過身,說來白鈺還真是個草包。”胡來無語的搖搖頭。
“豈止是草包,我懷疑他到底是不是男人,下次逮到他,驗一下正身,真他孃的很好奇。”我道。
“好啊,以後肯定還有機會,運輸大隊長嘛。”胡來笑了。我也樂了,以前還覺的白鈺聽討厭的,但最近發現,這個人其實還挺好玩的;明明皮囊生的還不錯,卻一肚子草,打劫他的東西很有快感。
之前要不是佐木和花木櫻橫插一槓子,我們早就全身而退了;真不知道老主生了這麼個兒子,為什麼沒有一怒之下拍死他。
……過了一夜,當東方泛起魚肚白的時候,我們離開噴泉上路。也不知道是胡來真的猜對了,還是佐木和花木櫻故意放鬆我們的警惕,一晚上我們明明給了她們機會,卻沒有逃走。
甚至花木櫻的手我們都沒有捆回去,她和佐木呆在一起,完全有機會解開他身上的繩子。
此後趕了兩個白天的路。我們走出了沙漠和戈壁,已經能看見一些低矮的灌木和樹木了。
第三天宿營,離目的地已經不足三十公里,明天下午就能到小鎮。和之前一樣,四個人生了兩堆火,他們一堆我們一堆。
我和胡來靠在一個鵝軟石堆邊,烤著從沙地裡打來的一隻沙兔,佐木和花木櫻那邊也有一隻。
是我打的,沙兔和普通兔子差不多,只不過腳掌要更大,毛更少,牙齒也有所不一樣。
本來它們都進洞了的,被我用火給燒出來了。我翻動著兔子,胡來看了一眼佐木和花木櫻那邊,手輕輕的扒著地上的泥土,在挖坑。
我有些奇怪,本能的想問,卻被胡來用眼神制止了。沙土很鬆軟,很快就挖出一個不小的坑。
之後他將密碼箱輕輕開啟,每一聲都隱藏在兔子油脂掉進火堆爆燃的那一下,沒有發出任何聲響。
開啟後,他一個接一個的將蟲寶放進土坑裡面,蓋回沙土,又將身邊的鵝軟石一個一個放進密碼箱裡,再合上。
就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他將密碼箱子裡面的蟲寶替換成了大小差不多的鵝軟石。
我對胡來豎起大拇指,他這是瞞天過海,打算和佐木佈下的局鬥上一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