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馮大牛外出了,去哪了不知道。”
“什麼?”我一愣,急忙道
“怎麼回事?”胡來眉頭也皺了起來,道
“曹楠說半個月前馮大牛給他打了一通電話,說外出一趟,打更的事就只能暫時交給曹楠一個人了。”
“那他媳婦呢?”我心頭一跳,直覺告訴我,這裡面有事。馮大牛這傢伙怎麼說嗯,可能是因為原先和我們有過沖突的關係,哪怕事後和解,也和我們熟絡不起來,總感覺有隔閡。
平時我們四個人有說有笑,馮大牛一來,雖然並沒有針對他的意思,但氣氛不可避免的便會冷場,不光馮大牛感覺彆扭,就連我偶們也感覺有些尷尬。
有時候想要克服一下,卻顯得那麼不自然。怎麼形容呢,就是感覺他和我們不是一路人,不合拍,雖然我們很努力的想要接納他,卻總讓雙方都感覺彆扭。
“和他一起走了。”胡來道。
“沒說什麼原因嗎?”我心裡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他媳婦自從回魂之後,身體一直比較差,或許是尋方問藥去了。”胡來搖搖頭,嘴上說著,但眉頭卻也皺了起來。
我沒二話,立刻摸出手機撥通了馮大牛的電話,結果那邊提示關機了。
“馮二牛和馮犟頭知情嗎?”我又追問。馮大牛也是守陵人正裔,他要是出了什麼事,肯定會波及到金盆鄉的大局,到時候會產生什麼樣的麻煩,就誰也說不清楚了。
曹奶奶曾經很明確的告訴我們,說守陵人三大家族同氣連枝,後輩必須團結在一起,共渡難關。
在那以後,我和曹楠等人也是這麼去努力的,放下了曾經的不快,一步步緩解,還有過一段共患難的時光。
“他們也只知道馮大牛帶著媳婦離開了,至於去了哪,什麼時候回來,也不清楚,曹楠和黃毛前兩天去問過,馮大牛離開的非常匆忙。”胡來道。
“怎麼這樣,有事情急著要走,至少把事情說清楚啊,這樣不明不白的,出了事怎麼辦了。”我有些焦急起來。
眼下雷雨時節,金盆鄉風平浪靜,但外面可是非常兇險的。我們遭遇白鈺的時候便是,在金盆鄉他不敢對我們動手,但是到了西疆,下死手就沒有任何猶豫了。
雖然不知道其中的具體原因,但足以說明,外面比金盆鄉兇險很多,失去了金盆鄉庇護,一個不慎就會出事。
馮大牛身為守陵人正裔,肯定會被很多眼睛盯著,加上不是修煉者,基本沒有什麼實力,就更兇險了。
“要不聯絡一下王建安試試?”頓了頓,胡來建議道。我考慮了一下,立刻點頭,然後撥通了王建安的電話,結果發現,他的電話還是接不通。
這已經距離上次足足過去二十多天,快一個月了。無奈,我只得給他發一條簡訊開機速回。
“王建安的電話也打不通?”胡來見我發簡訊,問道。我點點頭,心裡越來越想不明白,王建安到底在幹什麼?
上次留下一張字條,說是宗裁所出了點急事,要去處理,連汪氏和小甜甜都是賽玉兒派人接回來的,結果這一處理,就是一個多月不見人影。
“不光王建安不見了,賽玉兒也不見了。”接著,胡來又丟擲來一個重磅資訊,道
“這是黃毛和曹楠十幾天前去小紅樓確認的。”
“什麼情況?”我更加迷糊起來。王建安代表宗裁所,賽玉兒代表南,肯定是出了什麼事,兩個組織才會聯合在一起。
直覺告訴我,肯定是出了什麼大事。以至於他們都暫時失去了聯絡。只是讓我疑惑的是,馮大牛也失去了聯絡,會不會也和這件事有關?
如果是的話,事情就有些蹊蹺了,什麼樣的事,連關聯上了宗裁所、南還有馮大牛?
當然,這只是一個猜測,並沒有任何證據。……貓撲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