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話音落下,交給我們箱子的青年閃電般將小門關上,鎖死,度快到驚人,就在我們被驚住的一瞬間。
我心頭一跳,暗道不好,這是被耍了;暗中盯上這批蟲寶的,不止我們,還有人。
那人勾結青年想要鯨吞這批蟲寶,之前想必已經把蟲寶轉移了,這口箱子是個空箱子。所以青年才麼怎麼猶豫就把空箱子給了我們。
要是我們直接把箱子拿走沒檢查,奪取蟲寶這筆賬就會算在我們頭上,青年和他的幕後主使人便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將蟲寶收入囊中。
只是奇怪的是,為什麼是我們?難不成我們的蹤跡早就被人現了,這是順順推舟的計中計?
再一個,白鈺能把箱子交給青年,那青年鐵定是心腹,白鈺怎麼會這麼走眼?
“胡來,怎麼辦?”我著急的問道。
尼瑪,蟲寶沒到手,反惹的一身騷,我們被算計了,之前拖延的一點時間,是有人報了信。
喊話的,是禿頂中年人宮天陽。
“扣住白鈺,只要他在,我們便有籌碼。”胡來道。
我應下,順手抄起旁邊一條絲襪,將白鈺反綁起來,死死的扣在手裡,絲襪是床上的狐媚女人的。
不得不說,白鈺這回的眼光還真不賴,我就算見識過6凝香那種驚人的美豔,也不得不承認,這女人長的真漂亮。
面板白嫩水靈,前凸後翹,身段玲瓏,兩條白花花的腿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熱血沸騰,還有那張狐媚臉,眉眼含春,一副任君採劼的樣子,此刻正縮在床頭一角。
“我再說一遍,乖乖的將我家少主完好無損的送出來,否則你們都得死。”宮天陽再次冷喝一聲。
“少廢話,趕緊退後二十步,否則就等著給你家少主收屍吧。”我大吼一聲,順手拍了白鈺的臉一下。
白鈺會意,急忙道:“你們快點退後,不許靠近!”
“少主,你沒事吧?”宮天陽已經,急忙詢問。
“我沒事,你快點退出去!”白鈺急吼吼的說道,因為我手上加大了力氣。
這時候絕對不可以慫,更不可以慌亂,只要白鈺在手,安全問題就無憂。現在最要緊的是,是找出蟲寶,免得幫別人背了鍋還竹籃打水一場空。
“箱子裡面的蟲寶呢?是不是在騙我們?”我又加重了力氣。
“疼疼疼~!”白鈺嚇的臉無人色,急忙道:“蟲寶我明明放在箱子裡面的,肯定是有人吃裡扒外,把蟲寶盜走了,輕點輕點。”
“吃裡扒外?”
我冷喝一聲,道:“能負責保管箱子的,肯定是你的心腹,也能背叛你?”
“我……我也不知道啊,疼疼,饒命……”白鈺疼的眼淚都下來了,不斷的求饒。
我皺眉,看了胡來一眼。胡來咬了咬牙,衝過去飛起一腳踹在小門上。
“嘭”的一聲,活動板房的門都算不上結實,小門直接四分五裂,裡面露出的場景,讓我們心底一沉。
只見青年靠坐在裡面,七竅在汩汩的往外流血,瞪圓了一雙眼睛死不瞑目。
“靠!”
胡來罵了一句,急忙衝進內間。
這是活動板房裡面單獨隔出來的一間,為是就是讓鐵箱子保護在最核心,還不妨礙白鈺和狐媚女人做那種事。
胡來轉身看了一下,一抬頭臉色一變,伸手朝上面頂了一下,頓時一塊板子掉了下來,急忙對我道:“孟磊,上面有個進出的洞門,蟲寶怕是從這裡被轉移了。”
“你大爺的!”我咬緊牙根,青年被遺棄,動手偷樑換柱的,絕非一般人。
我瞬間便想到了蠱,或許是青年被蠱所操控,所以才背叛了白鈺,事成之後立刻滅了青年的口。七竅流血,而且是悄無聲息的七竅流血,只有蠱蟲能做到。
胡來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於是立刻蹲下,從包裡抽出一根針,在青年頸脖處刺了一下,拔出來,針赫然變成了黑色。
“他中蠱身亡了。”胡來急忙道。
“你特麼的什麼狗屁手下,被人下蠱了都不知道。”我氣的狠狠在白鈺臉上拍了一巴掌。這紈絝子弟,裝著挺酷挺有派頭,其實特喵的就是一草包。
白鈺直接就快哭了,他就算再笨也明白,自己不光被我們盯上,還被別人給暗中坑了。
胡來臉色難看,道:“蟲寶恐怕在我們動手之前就已經被轉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