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問題是,那個佐木,真的有能力滅掉守墓的犬口屍魁?”我問道。
老主請動佐木來金盆鄉,就是衝著那些守墓屍魁去的,佐木毫無疑問,也是夾帶了私心的,可不是什麼國際友人。
“符籙就是濃縮在符紙上的法陣,兩者有異曲同工之妙,符籙大家往往都是陣法高手,昨晚的雷暴就是法陣引動的,你應該清楚它的威力。”胡來道。
我頭皮麻,如果是這樣,按照佐木剛才和老主商量的,那那些屍魁弄不好真的要被一網打盡。
畢竟這一次,盜墓賊是直接挖進去了,只要方法得當,把守墓屍魁引出來應該不難。
而沒有了守墓屍魁,盜墓賊肯定能前進一大步。
“我有一種直覺,金盆山上的大墓,恐怕已經到了要被開啟的時候了。”胡來沉思道。
“為什麼這麼說?”我不解道,大墓數千年都好好的在金盆上,憑什麼就要被開啟。
“很簡單,神州相對於周邊羸弱,很多古老的技法因浩劫而失傳了,金盆鄉是局面之所以複雜,是因為各方勢力都想從大墓中獲得先秦時代的東西來壯大自己,況且,大墓畢竟是人造的,不可能萬古不破,如今神州的法事行已經恢復了一定的元氣,已經到了開啟大墓的最佳時機。冥冥之中的氣運,其實是很玄妙的。”胡來道。
這話一出口,我和曹楠頓覺雲裡霧裡的,覺的他說的很有道理,但又感覺有些玄乎。
就連黃毛都看了他一眼,若有所思的樣子。
“那我們是不是要阻止他?”頓了頓,我問。
盜墓賊們的盜墓行為,已經兩次讓鄉里陷入危機,幸好有人暗中出手,否則鄉里恐怕就成為人間地獄了。
賀景陽沒說錯,金盆山的大墓被開啟,那對金盆鄉來說,就是異常打劫,弄不好前面兩次只是開胃菜,後面又更猛的。
而條件就是,盜墓賊們繼續深入;城門失火看殃及池魚,金盆鄉就是那池魚。
“以我們的實力很難阻止,如果硬槓上,我們肯定要吃虧,說不定連金盆鄉都呆不下去。”黃毛緩緩搖頭。
我一陣無語,一山還有一山高,這件事情好像還真的沒辦法,盜墓賊是一個組織。
加上蠱女,暗處的趕蟲師,小紅樓,算起來好像我們是最弱了。
之前以為還能利用一下馮家,結果馮大牛不知道聞到什麼味,把整個馮家灣都戒嚴了。
氣氛沉默了一陣,胡來道:“上次去撈我姥爺的屍骨時,早知道就把那具日本軍官的屍骨也帶走,這樣的話,我們就可以要挾佐木了,可惜,沒料到會有這麼一出。”
我聽了頓時心頭一動,道:“不巧,那個日本軍官屍骸上的手裡抓了一個東西,被我撈上來了。”
說完,我把那把牛角刀拿了出來。
“我看看!”
黃毛立刻拿過去,打量了一下,道:“我說怎麼那具屍骸的手斷了,原來是你弄的。”
“這是刻符籙用的刻刀,主材質是黑晶曜石,後面的刀柄是後來加上去的,一看就是先秦時代的東西。”胡來接過去打量了一下,又道:“這東西從造型來看,應該是我們華夏的,刀柄損壞或者遺失,是後來加上去的。”
“這東西對付陰物可比桃木棗木強太多,捅一刀不死的陰物恐怕不多見,是件寶貝,不要輕易被人現了,尤其是那個佐木,一旦被他知道東西在你身上,他會不折手段要回去的。”黃毛叮囑我。
說完將牛角刀還給了我,我仔細貼身收好,心裡想著,得為這東西弄一個小刀鞘,以來可以遮掩,二來方便攜帶。
“對了,盜墓組織認為汪氏有可能是蠱女,還要試探她,你們怎麼想?”過了一會兒,我問。
“盯著他們,靜觀其變,這個汪氏是需要好好調查調查了。”黃毛道。
我點點頭,既然盜墓女懷疑她,那就肯定有她的理由,我們跟在後面撿現成就行了。
……